她背上,自是不能親自檢視,光憑這粗略的幾句又無法確認,紫幕錦不禁皺了皺眉。他咳嗽一聲,望望白可流,卻不言語。
他打什麼算盤,白可流心知肚明。偏是不肯順他的意,別過目光看著茶杯上的花紋出神。
笑歌也不點破,微微一笑。忽然間,眼角餘光瞥見棉簾前冒出個銀髮紅衣的身影,笑容便僵在臉上。
只見他飄飄嫋嫋地行來,還笑嘻嘻張手在紫幕錦頭上一掃——紫幕錦打了個冷戰,左右張望一回,攏緊衣襟,卻似瞧不見旁邊多出來個人。
離弦得意地衝笑歌揚揚眉,又拍了下白可流的肩膀,弄得他也一哆嗦,這才翩翩然湊到她面前做了個鬼臉。
這傢伙!笑歌抽了抽嘴角,悄悄豎了指頭指指房梁。他卻嘻嘻一笑,坐上扶手,還順勢摟住她的肩,柔聲耳語:“我想叫他們瞧不見,他們就一定瞧不見。”
就是瞧不見才麻煩!笑歌哭笑不得。唇上忽地一涼,卻是叫他冷不丁偷了個吻去。
“其實這樣挺不錯啊……”離弦摸摸她微紅的臉,笑得無比張狂,“是不是感覺很刺激?”
“不要臉!”笑歌怒瞪他,唇啟無聲。
他立刻又俯身下來,唇沿著她的眉眼往下滑,口中還笑道:“怎地算是不要臉?相公親孃子,理所應當順理成章……”
強大的成語運用把笑歌雷得狠狠抖了幾下,要避又怕引起白可流和紫幕錦的注意,只得輕垂眼眸暗念淡定。
離弦逗了她一陣,也生怕她會來個秋後算賬,便罷了手。指指她腰間的錦囊,笑道:“你不是帶著筆和紙麼?我來把圖描給他們瞧。”
“別胡鬧!”笑歌黑線。要是那兩個突然瞧見支筆自己在紙上劃來劃去,那不得嚇出心臟病來!
離弦笑笑地往她腿上一坐,握著她的手比劃了幾下,笑得好生狡黠,“這樣不就好了?”
笑歌心知紫幕錦的意思是想尋個宮女親眼看過之後再殺人滅口,想想也只得用了離弦這法子。衝那二人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