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現在不就在宮外嗎?”軒轅烈只是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也對。”
趙清漪不禁輕嘆。
因為軒轅烈說的的確是事實,現在他們就在宮外,而且是真正的的宮外……
“可以私訪。”
趙清漪再次說道。
“看來是漪兒想外出玩才是。”軒轅烈說道欞。
“雲國究竟有多大,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我至今也不知道,我想出去看看,長長見識。”
趙清漪只得頗為無奈的說道。
“說起見識,我覺得膩還是別再多長才是。”
軒轅烈只是頗為無奈的搖搖頭,輕聲嘆息著說道。
“才不是呢。”
趙清漪微微蹙眉,並且對軒轅烈的話顯得頗有幾分不悅。
“因為漪兒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軒轅烈只是含笑說道。
“那就算是有見識嗎?”
趙清漪淡淡的說道。
“不算。”
軒轅烈微微蹙眉,搖頭表示否認。
“這不就是對了嗎?”
趙清漪只是含笑說道。
“女孩子何必要多長見識呢?這樣的人生不是很累嗎?”
軒轅烈說道。
“想去看看,玩,行了嗎?”
趙清漪只得低嘆,近乎無奈的說道。
想玩,倒是有上幾分道理。
“不過你不想聽最真實的聲音嗎?”
氣惱歸氣惱,緩過神來的趙清漪還是略微顯得有些許好奇的問道。
“或許許多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好。”
軒轅烈淡淡的說道,略微頓了頓,接著說道:“若是知道了,反而覺得悲哀,若是不知道,或許會覺得幸福。”
“但是那只是自欺欺人。”趙清漪只是接過軒轅烈的話說道。
“自欺欺人,是一個人會做的事情嗎?”
軒轅烈只是反問。
“不是……”
趙清漪低低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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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來,十八年的歲月,十八年的等待,那是一種近乎無望的等待,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等待。
青春,已經因為這一份愛意而失去,年華,再也不能重回過去。
十八年,卻是相府二夫人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夫君。
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想到這裡,相府二夫人黯然失笑,顯得頗有幾分無奈。
今時今日,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見面,竟然會是如此情況。
“不是……”
相府二夫人禁不住喃喃低語。
顯得尤為無奈。
相府二夫人看到趙狄慍,竟然是驚嚇的連連後退。
“既然相府容不下妾身,相爺看妾身不順眼,今兒個妾身可以離開相府,但是想要相府討要一件東西。”
相府二夫人突然說道。
說話的口氣無比堅定,說話的語氣也無比肯定。
這……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趙清漪突然看向軒轅烈。
軒轅烈的本意是認為相府二夫人會被休,被相國大人趙狄慍休去,但是現在的情況,結果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來的幾乎讓趙清漪不知所措。
多次的請求,多次的勸告為什麼敵不上一次的見面。
心灰意冷,相府二夫人難道是如此嗎?
但是相府二夫人是一個執著的女子,不可能就這麼樣輕輕易易的同意事情任由如此發展。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趙清漪也顯得頗為費解……
“妾身這些年苦守只是為了本分,既然相爺已經來了,不妨留下休書一封,好讓妾身可以不留在這個相府礙眼。”
相府二夫人再次說道。
說話的語氣還是有一種執著,但是這一行為卻是讓趙清漪極為不解。
這,並不像是相府二夫人會做的事情。
只是……
這,究竟是因為什麼?
只是為什麼會讓相府二夫人在見面的瞬間改變過來。
只是為什麼讓相府二夫人會變得如此堅決。
趙清漪,倒是糊塗了,但是迷茫了。
“有的事情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睛所看到的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