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過份招搖的臉做些什麼,再這樣下去,她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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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徐緩的行進寧靜的村道上,綠承良駕著車慢悠悠的走,也不急著趕路。
暖朝已經儘量的用脂粉在這張過份招人的臉上作文章,稍稍是改變了一下,不過,厚厚的脂粉讓她極不舒服。
最後,只好拿絲帕蒙面,以期讓自己好過一些。
沒有外人在,她便拿下絲帕,讓自己好過一些。
如今,他們已經在快要接近皇城,再過三五天,便可以進城,她的心情有些複雜,或許,這便是近鄉情怯了吧。
“怎麼了?這兩天突然這麼沉默?”綠承良問。
暖朝繼續沉默。
這段日子,他們邊走,打聽的訊息就更多了,容冰以前原本就是隨心所欲的性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所以,在他毀了半邊臉,又沒了王妃的情況之下,也不算性情大變,頂多就是把他原來的性情發揮到了極致。
一年多了,大容王朝依舊與吐齊勒交戰,容冰主戰,大容王朝派遣的軍隊一步步的將吐齊勒逼向死角。
他是主帥。
但是——rmes。
這一年來,他並不給吐齊勒一個痛快,他率領的只有十萬大軍,大部份屬後防,他真正用上的不多。
他像在玩遊戲,慢慢的,將吐齊勒的人逼到死角。
他用計。
先讓吐齊勒族內部爭鬥,再交戰,一年一來,戰未歇。
要打多久,還不知道呢,所幸,大容王朝的百姓在初時緊張了一陣,之後發生並沒有多少危險,一個個也都鬆了口氣,繼續過正常的生活。
所以,此時此刻,容冰不在皇城。
他在邊關,在與吐齊勒人交戰。
她回去要面對的只有徐氏一族,只盼著,不要因為她不再,徐氏族人便為難徐紅與司徒大哥他們。
若真如此,她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還有瞳兒,她的女兒,兩年多了,瞳兒已經變樣了吧。
“影兒有個姐姐。”她道。
綠承良一怔,之前可不曾聽她提過,或許,她是提過的,只是,他還不知情,他也沒有特意去打聽,七王爺與七王妃之間還有個小郡主的存在,突然,靈光一閃,他道,“是不是在一年前,被皇上封以和安公主的,就是你的女兒。”
“應該就是她,”至於是不是,要等到回皇城之後再確定,她不明白皇上為何突然要封瞳兒為和安公主,他就算不冊封,瞳兒還是容冰的女兒,她可以是小郡主,何以,就直接封了公主。
容宴到底是怎麼想的。
綠承良看了她一眼,“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女兒成了公主,如此尊貴的身份不好嗎?”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她在意的不是這樣,“女兒與兒子,他們終究要在一起的,我不想他們姐弟一輩子都分隔兩地。”這話,是對綠承良說的,更是瞪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