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見過你爹嗎?”
“沒有啊,”連她都沒有見過呢。
“那他怎麼知道瞳兒沒有爹呢,瞳兒自然是有爹的,每個人都有個爹,若是瞳兒真的很想要個爹,你可以管你司徒叔叔叫爹。”
啊——
在場眾人,錯鄂萬分,瞠大了眼,張大了嘴,連被提名的司徒壽,也訝異的不知該如何回這話。
“司徒叔叔就是瞳兒的爹嗎?”小人兒立刻像換了張臉似的,臉上雖掛著淚水,卻是走喜孜孜的笑著,“瞳兒果真是有爹的,壞虎子,他亂說,”她離開孃親身邊,飛奔向司徒壽的懷抱,“爹,爹,你為什麼不認瞳兒,瞳兒叫你爹不好嗎?為什麼以前要讓瞳兒叫你司徒叔叔?”一連串的問題逼得司徒壽狼狽萬分。
他該如回,他不是她,儘管,他多希望他是,一個如此可愛的女兒,是每一個男人都想擁有的女兒不是嗎?
他擁著眼前這尊玉人兒,雙眼卻是看向前方鎮定坐著的女人,“暖朝兒,”他苦笑,在人前,他從不失禮,都是喚她一聲小姐,眼下,卻喚不出來,她這是在作弄他嗎?“我是瞳兒的爹?”
“你當然是,”徐暖朝悠雅一笑,“你當然是瞳兒的乾爹,難道司徒大哥不是嗎?”
原來,是乾爹啊。
司徒壽硬吞下突然泛出的那抹苦澀,“是啊,我是瞳兒的爹,”乾爹,差一字,差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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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父兄出招,損之又損
徐家人都知道徐暖朝在三年前生了個女兒,所有人卻有志一同的沒有將這個驚天大秘密告訴七王爺,以博取獎賞。
原因很簡單,暖朝生下的雖是女兒,這嫡長女的身份還是非常不一樣的,不管這個女兒是不是七王爺容冰的種,這個險他們是不能冒的,一旦讓七王爺知道暖朝生了個女兒就怕徐暖朝從此母憑女貴,再度回到七王府去,到時,那些在七王府熬了這麼些年的徐家女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只要徐暖朝一句話,她們四人便會遣反回徐府去。這個險,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冒的,這幾年,憑藉著四女的手段與討好,終於證明了容冰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是近女色的,卻沒有半個是能得他獨寵的。
這三年來,皇帝與七王爺又鬥得不亦樂乎,皇帝見賜個徐暖朝沒有鎮住容冰,說到底,壓根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徐暖朝嫁進王府的第二天便被送到秋水別院,至今連回七王府都做不到,他還有什麼好指望的。
現在,他們只盼著四女能早日懷上容冰的孩子,那孩子就是七王府的長子嫡孫,到時就算徐暖朝生的當真是容冰的孩子也晚了。
“爹,你以為我沒有努力過嗎?”在家人面前,徐琴思再也藏不住情緒,怒意橫生,將心中濃濃的不滿對著家人發洩出來,“王爺近日忙著江北水災一事,我已經二個月沒有見到他了,縱使回來了,他也不會輕易就進女兒的房間,徐家女人人都想懷上王爺的孩子,可王爺的樣子壓根就不像是想要孩子的。”王府之中除了徐家四女之外,皇上又三不五時的賞了些女人給王爺,王爺皆是收下,安排在府中,現在七王府已經不是徐家女的天下。
還有別的女人等著爭寵,男人向來是喜新厭舊的,只聞得新人笑,哪還管舊人哭,王爺已經許久不曾進過她的房了,其他徐家女的情況與她一般。
“琴思,不是哥哥說你,那也是你們沒有魅力,留不住王爺,這樣麼,哥哥安排你上玉人樓去練一練,讓當家花魁柳湘兒教你幾招勾男人的活計,保準七王爺只戀你的房,只上你的床,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在。”
“大哥,你說什麼胡話,”徐琴思沒有高興,而是大怒,“你當你妹妹是什麼,我可是七王爺的女人,怎麼可以自折身份上青樓妓戶去跟妓女學勾男人的技巧,若是讓別人知道,豈不把我,把徐家,把王爺都給看輕了嘛。”
哼,徐琴剛可不熱意了,“琴思,你別太拿自己當一回事,跟了七王爺四年還不是連個名號都沒有討來,在府裡下人雖稱你們一聲姑娘,可你們卻是連夫人也不是,若是再不好好想法子留住七王爺,只怕連個丫環都要不如了,身份?該怎麼做才有身份,你自己想清楚,我是你哥哥,只會幫你,不會害你的。”
“是啊,女兒,你哥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