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會想到他們,想到他們就覺得心裡滿滿的。莫言說不能白拐人家姑娘,要還我爹孃的情。我問他,是鉅額保險嗎?遭到鄙視。他說要還我爹孃個女兒,我說我爹孃年歲大了再生一個恐怕來不及,再次遭到鄙視。他認為與我這種智商解釋也解釋不清,看了就明白。
於是我看了,我明白了。
“怎麼樣,和真身沒有半點差別。”莫言驕傲地攤開手,“繼承你以前的全部記憶。”
“挺好挺好,我只有一點不明白,我身邊那隻大尾巴狼是幹什麼的?”我訕訕地指著前面公交站那兩個再熟悉不過的人影,“你為什麼又騷擾我?”
“男未娶,女未嫁,你情我願怎麼叫騷擾呢?”
“不行,我要告訴我,那人是流氓是變態!”
莫言從後面將我一把抱住,“別去,想把你自己嚇成瘋子嗎?”
我當然不想,但我更不想便宜變態臭流氓。“不要啊,不要理他靠,沒出息的死丫頭,不愧是外貌協會成員,見到帥哥就忘乎所以。”
我看著遠方另一個自己被另一個莫言哄得飄飄然,心裡那叫一個恨。我憤怒地抓起身邊人的衣領,“你個死騙子!”莫言做純白小羊狀,“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請問我的女俠在哪?”沒錯,我就是在找茬。
“這個嘛,我們要從歷史和文化講起……”莫言清咳一聲,做高深狀,“中國文化傳統之一就是隱逸,隱逸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我單手叉腰把自己擺成茶壺狀,“廢話,你下面是不是還要說范蠡攜西施浮一葉扁舟於江湖之上?”
莫言尷尬地搓著手,“這個你既然明白,咱們就說另一種,也就是現代人大多理解的同死生共富貴,這種人主要源於市井遊民,例如……”
“夠了,你在愚弄我!”
“愚弄?太難聽了,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嘛。”
天啊,什麼時候我的人生才能正經一點呢,人家不想再開玩笑了。未完待續,如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