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你的。”
我躺在床上,把切好的黃瓜片貼了滿臉,又把剩下的當了夜宵,“唉,只可惜沒有菊花茶相佐,可惜可惜……”一閉上眼睛,我的略帶憂傷的浪漫情懷又捲土重來,或是說暖飽思那啥?反正我又想起莫言了,想他春光明媚的微笑、想他神采飛揚的回眸、想他骨肉均勻恰到好處的身材,還想……
一聲“明珠,你睡了嗎?”打斷了我遐想。我懶懶地應道,“門沒插,自己進來吧。”
他輕輕坐到我身邊,“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師父會想傷害你……”
“對不起?你覺得自己對不起我嗎?”我意味深長地笑道,心中萌生起不良念頭,何不趁機叫他替莫言伺候我一下?我把手摸上他的大
“左小姐,你這是……?”他驚慌地站起身。
“嘿,你躲哪去了?給我回來!”我用力拍著床,“我跑得渾身痠疼正想找人捏捏呢,你既然覺得對不起我,就從頭到腳給我給我捏個三遍吧。。”
雲清重新坐回我身邊。卻絲毫沒有幫我按摩的意思。“死孩子一點都不乖,”我暗自嘀咕道,“我這該死的人生還真寂寞如雪呀。連個異性按摩都享受不到!”然而表面上還得繼續裝平靜,否則黃瓜片該掉了。
他問我往後可有什麼打算。我認真思考後答道,“明天吃紅燒肉可以嗎?”他同意了。
於是我現在便坐在桌前風風火火的大口吃肉。雲清依舊沒有胃口,尤其和我相比,簡直就像剛懷孕的小媳婦。他舉著筷子愁眉不展唉聲嘆氣,沒事就唸叨。“也不知師父和師兄弟們這會在幹什麼?”
關心下屬是一位合格領導應盡地義務,雲清不吃飯就會沒力氣,沒力氣就不能揹我,不僅不能揹我還會影響打架的勝率。作為他的領導,我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嗎?絕不!我再看不下去他惹人憐愛地吃飯方式,只得再度發揮母性本能,像哄孩子一樣端碗舉勺的伺候著,就差追著滿地跑。他羞得滿臉通紅,總算老老實實地吃了。
他問我是否願意回碧微去。我莫名其妙地望著他問道,“什麼碧微?”
“當然是碧微山莊。”
我不解地搖搖頭,“不懂。”
他地表情更加困惑。用手指沾著茶水桌面寫下“碧微”二字,隨後作了然狀。略帶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擔心他們……”
“我會向莫公子解釋的。”雲清低著頭說完這句話,“如果他不相信。那我……”便完全沉默了。
我想自己大概明白些了。首先,我想凌霄家門口那塊大匾上寫的應該是“碧微山莊”而非我之前臆想的那些亂七八糟。事實證明,凌霄原來偶爾也可以不猥瑣一下的。對他抱有成見,是我地錯。其次,雲清同學貌似在暗示我,他願意對我負責任。畢竟孤男寡女不明不白的呆了這些日子,很多事情就說不清了(孤男寡男照樣說不清)。但是我想莫言不會這麼小氣,更何況我的意志品質一向為人稱道,大家都讚美我的純潔好比那纖塵不染的百合花。
我堅定地告訴雲清,我要回去找莫言。我答應過他,要把伺候我一輩子這項艱鉅而光榮的任務交給他,食言會肥,我追求的是骨感美、平坦美,所以我一定不能食言。
我們就這樣踏上了返鄉之路。
一出城門我就習慣性的去拉他,他沒有像昨天那樣緊握住我的手,反而赧然地對我說,昨天多有冒犯。他應該是在說拉小手地事吧?跑路的時候不拉手拉哪,有什麼可冒犯的?難道要揪著我地頭髮在地上拖行不成?
他不想讓我拉我就不拉,入鄉隨俗嘛。
突然幾個武夫打扮的人從身邊走過,他們地談話剛好落入我們地耳朵。“這魔教的新教主還真狠,居然把人活活釘死。”
“聽說他們一直都是這麼對待叛徒。”
“規矩是這麼定地,可真要真做起來……唉,據說已經有近百年沒用過這種極刑了,沒想到呀……”
“死的那四人中,好像有個年紀大的在他們教中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呢,沒想到竟也落得如此田地……雲清死死握著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和手心的冰冷。難怪他師父和師兄弟們沒追來,我儘管也覺得奇怪,可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看著雲清慘白的臉和臉上欲哭無淚的煎熬,我想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開始為他的將來盤算,他第一次帶走我是對教主的背叛,第二次帶我走是對那些人的背叛,如今他師父、師兄慘死尚不知是何人所為。如果是凌霄、莫言氣急敗壞之下做的倒還好說,我只要為雲清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