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得頭暈眼花,作哀求狀,“這不是王八,這是神龜。”
“管你什麼神龜還是王八。反正不擦乾淨你就沒飯吃。”
不知是凌霄風流債欠的太多心中有愧,還是男人普遍都對烏龜這種可愛地小動物懷有複雜的感情,反正我不太能理解,我覺得我畫的神龜挺好挺傳神的,為什麼就得不到大家的欣賞呢?
吃飽喝足地一隻大搖大擺去睡午覺了,可憐我肚子裡還在唱空城計。好心的雲清拿了抹布又多端出盆清水幫我一起擦,順便趁機八卦加情報交流,“你不覺得他有點怪?”
“他天天都怪,又不是剛從今天開始。”我以為雲清是為凌霄逼我擦烏龜的事抱不平。
“我不是說這個。”雲清往我身邊靠了靠,“他從不提大公子的事,你沒發現嗎?”
“嗯。你一說好像是這樣。”我低聲問道,“他們小時候的事你知道多少?”
雲清清咳一聲。洋洋灑灑開始表達他對“雛鳳新聲”的期待。說到激動處連音量都跟著提高,嚇得我一個勁的“噓噓”。不知道還以為在把孩子撒水。初步鑑定,此君乃鳳粉一枚。都說粉絲是盲目的,群眾誠不欺餘。雖然這孩子一直在跑題,光顧著回憶他似魔似幻的鳴鳳公子,完全忘記了我問地是他們兄弟之間的JQ,不過我也沒打斷他,我犯花痴的時候貌似也這副德性,可以理解。
可當他說到小時候偶爾和心儀地大公子一起讀書時的情景,我終於不厚道地噴了。他居然用“意氣風發、激揚文字”來形容當時地情景……那時候鳴鳳十二、三歲,他連十歲都不到,我剛婉轉表達了對兩隻小小正太地疑惑,就立即招來白眼暗器劈頭蓋臉的襲擊。
我左手掩面,認輸了。也許人家早熟,小小年紀就有遠大理想,不像我整天沉迷於小神龍俱樂部什麼都不關心。(我認為主要是因為他們沒有小神龍俱樂部可關注,否則他們地心思也會集中到《夜行神龍》之流上)
“請您繼續八。”真受不了他,挺大一隻男淫了,怎麼說起小屁孩時代讀書、寫字、閒扯淡的破事來還那麼熱情洋溢?難道太子爺真的特別有魅力,或者大腿特別粗壯好抱?我深情款款地望著他,不知不覺間有些出神。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雲清話語中帶著些許惱怒。
“對不起,你剛說什麼?”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先問你個問題,你多久沒洗過手了?”我對彪悍太子黨的忠貞程度非常好奇。
“吃飯前剛洗過,怎麼了?”
“哦,沒什麼,以為小時候大表哥在和你讀書時不小心碰了你的手,於是你直到現在都沒捨得洗過。”我見他要拿抹布給我擦臉,忙捂臉。他見我捂臉,又轉而襲向我精心梳理的髮髻。我把抹布一扔,起身就跑,“血可流頭可斷,髮型不能亂!”
你追我趕的小屁孩遊戲,被一聲鏗鏘有力的“成何體統!”打斷。我和雲清像背不出書的小學童,凌霄青著臉靠在門邊除了沒拿戒尺,簡直和教書先生一模一樣。雖然我覺得成何體統”這四個響噹噹的大字還是留給他最合適,不過出於欺軟怕硬的本能終沒說出口,只是回頭對雲清訕笑,“說你呢,成何體統!”
凌霄認真地扳正我的臉,“你是不是不餓了?”經他提醒我才想到自己還沒吃飯,果然人不八卦枉少年,我聽八聽得太入迷都忘記這事了。
我扒飯扒得正歡,雲清又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我端起碗就準備跑。“噓,快坐下。”他小心翼翼地看看外面,坐到我身邊,“你不是想知道他們以前的關係嗎。”
我真感動,他竟還記得。
從雲清的敘述看來,凌霄的脾氣確實怪了點,對兄長偶爾不甚尊重,可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更何況人家兄弟間的私事本來也不是我們這些個外人能夠容易看清楚的。小兄弟吵架床頭吵床尾和,說不定人家還以此為情趣呢,兄弟愛嘛,很複雜的,別說吵鬧,就算互毆也不必當真。可雲清並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凌霄很有可能趁此機會將他大哥取而代之。
我想雲清對凌霄應該還是記恨的吧,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所說的情況。“等晚上沒事的時候,我想辦法試試他。”
雲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莫言的身世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不明白怎麼就突然扯到莫言身上了,“為什麼忽然想起問這個。”
“還記得一天晚上,你看到我們在院子裡說話的事嗎?”雲清壓低聲音說道,“他說,他查不到任何關於莫言的蛛絲馬跡,莫言就好像從天而降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