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什麼表示?”
“沒什麼表示。”
床突然一輕,隨後是悉索聲,開門,關門,OHYEAH,終於能好好睡覺了。晚風入羅幃,吹來一夜酣夢。
我難得早起一回,不抽風一下,簡直是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於是在後院的石桌上,便出現了某人端坐如觀音娘娘的身影,血紅的外衣配上妖豔的鉛顏紅妝,再搭上直入雲鬢的誇張眼線,好一副復古的視覺系妝容啊!這妓院裡的姑娘很多,但譚瑾從未正眼看過她們,為什麼?覺得不夠漂亮,還是不喜歡女人?實踐出真知,我決定親自試驗一下。前幾日一直是素面朝天,雖然有衣服襯著,到底還是少了幾分顏色。同時為了和之前的惡形惡狀劃清界限,我也要以全新的面貌示人。
我閉上眼睛,默想著“平衡”、“統一”,做了幾個簡單的瑜伽動作。這時樓上傳來了某人興奮的聲音,“小五,快出來,你看那是什麼?”
我在心裡暗暗問候了幾句他的家人,沒有睜眼。一個扎扎的東西好像落在衣領裡了,我伸手去摸,喵嗚的,居然是花生皮。我依舊沒有睜眼,把花生皮撿開,繼續練。
“莫大哥,叫我看什麼?”是小五的聲音。
“你看樓下的那個瘋子好玩嗎?”
瘋子?靠,我忍……
“瘋子怎麼會在這呢?”小五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對這個驚為天人的“瘋子”也頗感興趣。
小宇宙在燃燒……
“你想不想把那個瘋子看得清楚點?”
沒等小五回應,又有幾片花生皮落了下來。這回我不為所動,連撿都不撿了,不就是花生皮嗎,扔只老鼠下來我也照樣可以安如泰山。
“莫言,我X你大爺,沒你丫這樣的!”我揉著額頭,扯著脖子上的青筋大喊,“扔花生皮還不行,居然拿花生扔我!”
用老鼠扔我無所謂,好歹是軟的,這花生可是硬的,再加上重力加速度,冷不丁挨一下還真挺疼。莫言見我理他,愈發放肆,一顆接一顆的花生朝我扔來。我也想把那些花生擲還回去,可惜到底還是屈從在了萬有引力的淫威下,沒有一顆命中敵人。
“你今天是要唱哪出啊?”莫言在樓上倚欄大笑,那姿態已不是邪魅狂狷可以形容的。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這身行頭怎麼樣,很有氣質吧?”我站在桌子上,擺了個文成武德,一統江湖的架勢。
“嗯,不錯。不男不女,半人半鬼,剛好合適。”
“呸,不許你侮辱我的偶像!”我聲嘶力竭的喊道,“人家好歹也是一代梟雄,壯士斷腕算什麼,東方教主連根都斷了,那才叫真男人真氣魄,不服氣你也試試啊!”
小五一會看看莫言,一會看看我,完全沒明白這莫名奇妙的的爭論是怎麼回事。
“不知李兄剛剛所說的東方教主是何方神聖?”譚瑾不知何時竟站到了我身後,“那個斷根又是指什麼?”
千算萬算還是被他看到了我最沒形象的樣子,看來真是天意難違,在這個男人的心裡我註定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我無精打采的跳下桌子,抖抖身上的花生和花生皮,“東方不敗教主,在我們家鄉是個譭譽參半的大人物,他為了練功竟有勇氣揮刀自宮,是個人才呀。”
“不知李兄是哪裡人士?”
我很想說京城來的,但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合適,就順口說道,“一個小地方,叫作煋。”
火+星,就是我的家鄉,我要代表火星人佔領地球,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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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人:你個豬頭,明明是冥王星的三殘人士,竟敢冒稱我火星生物!
(特別備註:此處三殘是指身殘、志殘、腦殘,三殘一體。)
第二十五章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譚瑾面露難色,“恕譚某孤陋寡聞,從未聽過這地名。”
聽過才見鬼呢,我繼續信口開河,跟歐陽鋒攀親戚,“就在西域白駝山附近。”幸好他沒再問白駝山的具體位置,否則我非得找歐陽鋒來回答了。
譚瑾好像對東方不敗滿有興趣的,微笑著說道,“這位東方教主能有如此膽量和決心,確實也算得上位梟雄了。”不知有心還是無意,他說著說著眼神就落到了我兩腿之間的位置。
“往哪看!”我厲聲喝道。都怪莫言當初那句誤導人的大實話,害我又被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