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能在外面跳腳,所以在關鍵時刻有人搗亂也就理解了吧。
噹噹噹,屋外傳來敲門聲。譚瑾可憐巴巴意猶未盡依依不捨的把爪子從我身上挪開,“等我一下。”
我只能看到譚瑾的背影,但從說話的語氣仍能猜到他驚訝的表情,“凌霄,怎麼是你?”
“兩年不見,師叔別來無恙?”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我剛見過諸位師兄,得知師叔也在,特來請安。”
這傢伙管譚瑾叫師叔,管那四頭叫師兄?原來譚瑾打從一開始就在演戲,嗯,這是大新聞,得記下來。
“師叔不請我進去?”
“這個,”譚瑾遲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你車馬勞頓,還是早些休息吧。”
“凌霄雖被逐出武當,但這兩年時光也從未荒廢,還不至於孱弱至此。”屋外的人原似頗有不滿,忽而又轉為嬉笑,“難道說師叔房裡有什麼不方便的?”
沒等譚瑾解釋,那人已靈活的閃身進來。人如其名,倒不是凌霄長的多美,而是他那副纖細的體態,懶散的神態,總讓我不免想到善於攀附的凌霄花。他的衣服還是嶄新,質料高階,剪裁得體,手工上乘,任誰穿這樣的衣服都會小心些,而他卻毫不在乎,除去髒手印還留了幾點酒漬。
他一看到我就笑了,高高挺起胸膛,像個凱旋的將軍,“他是仇煙梧?”
“當然不是。”譚瑾答道,“只是個朋友。”
“那就好。魔教教主要真是這麼一個潘安衛蚧般的玉人,恐怕天下英雄就沒有捨得動手的了。”凌霄好像特別愛笑,不管說什麼那雙眼睛裡的笑意都沒褪過。他轉身拍了拍譚瑾的肩膀,“沒想到師叔和我原來是一種人……”
他突然出手,捏了我的臉一下,“有這樣的美人,就算真被逐出師門,也不可惜。”
“凌霄,不是你想的那樣。”譚瑾的臉由白變紅。
凌霄毫不客氣的倚到我面前的桌子邊,“師叔說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樣的?”
“什麼什麼樣?你們說的我都不懂。”我現在的臉不裝也足夠傻了。
“師叔,你什麼都沒告訴他?”凌霄看看譚瑾又看看我,“別看我師叔年紀輕輕,但在武當輩分極高,是當今掌門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