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看完他們這套刀法,就饒了你。”
“這是習武之人的大忌,我還是走吧。”
“哦,那我也不看了。”
我在莫言屁股後面跟了幾步。“你喜歡看就看吧。”他轉過頭嫣然一笑,神若秋水,精緻的面頰上隱隱露出桃李之色,真美攻也。
與美人相處就是心情舒暢,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樓也有勁,更神奇的是連蛀牙都自愈了。依常理來說,此等絕色應奉獻給耽美大神做祭品……只可惜我這個人自私成性。我的生活就是以自己為圓心,個人利益為半徑畫個圓。
所以,大神對不起。愛你不如愛自己,美人我收了。等見到多餘的。姿色差些的,而我又剛好沒什麼興趣地,再孝敬你。。更新最快。
莫言看看正在練武凌霄和小五,又看看我,反覆幾次。問道,“你不看他們,看我幹嘛?”
“看你,自然是你好看。”我悄悄拉住莫言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然後用標準的誘受口吻說道,“只要莫言喜歡……”
莫言平靜地拿開了被我強行按住地手,“嗯,想讓我怎麼回答?直接說吧。”
我沒想到他會冷淡得近乎無趣。這可不是他平日的作風。“那個……那個還是應該發自你內心吧,我教地就沒意思了。”
四目勾留、兩心相交、三分慈愛外加一分無奈。若不是這該死的皮囊充當第三者,好事早成了。哪還用的著百般糾結。推倒還是忍耐,這是個問題。
“算了吧。”莫言無慾無求似的甩甩手走了。空留我站在原地好不尷尬。
我挺喜歡看人練武的。生動活潑,比猴戲一點不差。不過凌霄也曾說過看人練武不好。所以我還是決定該幹嘛幹嘛去。吃飯前,我把自己為凌霄起草地廣告交給莫言,“抄一份,筆法蒼勁有力些,我要貼到門口去。”
“殺樂美有限無責任公司?”莫言驚詫的抬頭瞄了我一眼,“價格面議,童叟無欺。落款是,哈姆雷他?”
“對,哈姆雷他,我的英文名,也是筆名。”我的指尖劃過“殺樂美”三字,“多麼富有詩意的名字,殺樂美,莎樂美,這愛到深處而變態的女神。”我摟住莫言的脖子,踮起腳間,蜻蜓點水般吻過他的嘴唇,“我終於吻了你的嘴。你唇上地味道相當苦。難道是血的滋味嗎?……或許那是愛情的滋味……他們說愛情地滋味相當苦……但那又怎樣?”(注:見《莎樂美》結尾)
莫言忙推開我,迅速摸摸自己的脖子,然後什麼都沒說,乖乖坐到桌邊,開始抄寫我要地東西。
“怎麼,你怕我也把你地頭割下來盛在銀盤子裡?”我惡作劇的咬著他地耳垂,“只要你聽話,爺自然不會虧待你。”
“怕倒不怕,只是……”莫言上下打量我一番,問道,“只是你確定自己沒有戀屍癖嗎?當初看你跟仇於世相談甚歡我就想問了。”他把椅子往後一撤,將我拉到腿上,“告訴我,你是對死人有特別的愛好,還是隻對他情有獨鍾?”
“我一定又在做夢,這不是真的。好了,再見,我回去睡了,吃飯前叫醒我。”我直直站起身,夢遊一樣往外走,嘴裡唸叨著,“難怪最近老覺得沒精神,都是做夢鬧的,睡眠質量太差。”
莫言伸手在腰上狠命一擰,把我疼得尖叫起來。我抹著眼淚問道,“這真的不是做夢?莫言點點頭。“天吶,難道說以前發生的也都不是做夢?”我雙手抱頭哀號道,“我一直以為那是自己中毒後發高燒燒出的幻覺!”此。”莫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這麼長時間都沒問過,我還以為你不好意思呢。”
“喵!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明明沒死卻見到了一個死去很久很久的人!”我緊緊抱住莫言的手臂,“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印堂發黑了沒?”
“放心吧,他不會三更半夜披頭散髮吐著兩尺長的舌頭去找你。”
“那他大白天梳洗整齊吐著一尺長的舌頭來找我,我也受不了呀。”我癱坐在椅子上,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乾了,用手撐住額頭。“你讓我冷靜一下,我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有點受傷。”
“其實這也沒什麼,你想想,這個世界對你來說就是繁花過眼,一場虛空大夢,多個仇於世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莫言拂過眼前的桌椅,“它們和你現在見到的所有人一樣,都可以被當作虛幻,在這,只有你我是真實的。“吃飯了!”凌霄熟悉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我條件反射的站起身,莫言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你最好只把他們當成會說會動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