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目光幽深似水:“想不到你在著御醫房呆的倒是輕鬆的很。”
南宮月夜挺直了身子,目視著她的雙眸,一改方才的嚴謹,驀地笑道:“仔細想想,倒是也算得上輕鬆。”
“你倒是直接。”說著,舉步走到一旁的座椅前轉身坐下:“南宮大人想讓本宮幫什麼,儘管就是。”
她煙鬼正傳,今個來此可不是和他說些有的沒的,她可沒有忘記,昨晚他說讓她幫個忙。
雪嬌心中不禁愉悅,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她幫什麼?
他目光隨著她的步伐轉移,側過身子,底眸看著她,雙手不禁的背後。
凝視著她,眉頭輕蹙,好似是沒有想好要不要說。
雪嬌挑眉看著他:“怎麼?莫非南宮大人不用本宮幫忙?”皎然笑道:“那麼很好,本宮也輕鬆了不是。”
說著起身,欲要離開,纖弱的身姿,和著她臉上狡黠的笑意儼然不符。
南宮月夜驀地開口道:“慢著。”語氣尤其的深沉,也許這個忙只有她能幫的上,也只有她能完成,以她現在和司藤楓的關係,想必也尤其輕鬆不是。
他想著,理清了頭緒,如此一來,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法。
雪嬌抿唇,泛著點點笑意,她轉身看著南宮月夜:“大人想好了?”
他盯著她,那麼幽暗的光澤瞬間淹沒,走到雪嬌的身前站定,微微低下頭,貼著她的耳邊。
“記住,一旦選擇了,可就沒有後路可退~”溫熱的呼氣,驀地使得雪嬌退步。
他一把抓住雪嬌的手臂,好似魅惑一般的話語道:“這可是你的選擇。”
他目泛幽光,無人看清。
雪嬌彷彿瞬間被壓抑的無法喘息,眉頭一擰,掙脫開他的束縛,退後一步。
“南宮大人注意你的身份,不要妄自越界。”
她冷言提醒,目光清冷一片。
每一次面對他,一種壓抑的氣氛均會莫名而來,和司藤楓的不同,他永遠都是那般的冷。
彷彿瞬間墜入冰窖一般的寒冷。
他也不勉強,退後一步,:“我需要你幫我找一件東西。”
“哦?”她聽言,驀地輕笑,找東西,她很想聽聽是什麼東西:“什麼?”
“傾城令。”簡短的回答,沒有任何的猶豫,南宮月夜淡然開口。
傾城令?很熟悉的一個名字……驀地雪嬌彷彿想起了什麼,雙眸微微一簇,繼而如初。
可不就是她和若兒在冷宮中找著的那個令牌?她不知他要這個作甚?
擰著眉頭,不解道:“那是什麼?”想來一下接著問道:“莫非很重要?”
“這點你不必清楚,只要找到傾城令交給我,自是無礙。”
南宮月夜一臉的冷清,她開口問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只有你可以接近司藤楓不是嗎?”微風拂過,吹散了不少話語間的譏諷……
莫非他認為傾城令在司藤楓手中?雪嬌心中如此想著,也不知這個傾城令到底是何?看上去他好似很在意似的。
“如果我沒有拿到呢?”她很像清楚沒有拿到的後果,明眸輕佻,看著這個俊逸的他。
南宮月夜一臉的含笑,好似無礙的說道:“很簡單,倒是你自會知曉,只怕這個結果不會是你所樂見的。”
威脅,這就是威脅,他話語間的意思顯而易見。
她臉色立即一冷,:“如果你想要威脅我,那麼就算我拿到,也不會交出,不信,可以試試。”
明顯的挑戰南宮月夜的話,驀地使得他臉色難看,速度極其快的欺身上前,一手抓住她的脖子。
“沒有人可以違揹我的旨意,包括你。”陰冷的嗓音提醒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嘛?”
一瞬間,好似所有的空氣都顯得稀薄,她蹙眉想要呼吸,可是一切就像被他斷絕了一半,她竭盡一口氣道:“彼此彼此……”
“虞妃娘娘到……”此時,門口驀地傳來太監的傳喚聲。
南宮月夜驀地鬆開手。雪嬌這才方能大口的呼吸,臉色通紅。伸手撫向方才他緊緊卡住的脖子。
抬眸看了看他,:“莫非你只有這種手段?”嘲諷的笑道:“果真是可恥。”
如此直白尖銳的話語,雪嬌冷冷的說出口。
剎那間,一道寒光好似利劍一半直射她,射的她頭皮發麻。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傳來虞妃尖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