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這個問題,歐陽翼就無比的頭疼,原本是想著,南夏現在國內動亂,再加上原本的淵博侯夏侯淵被處死,夏侯家也滅了,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可是又哪裡知道,突然莫名的冒出來個南羽,這個人比夏侯淵更加的棘手,也著實的不好對付,想他月曦足足準備了三年的兵力,在與他的幾場交戰中,著實損失慘重,而且,現在那個南夏的皇帝也不是好對付的。想到此,歐陽翼難免覺得有些頭疼,抬手揉了揉額頭。
不帶司徒南開口,站在左邊為首的益王爺率先開口:“稟陛下,為臣以為此舉甚是不妥,先不說南夏答應與否,若是我月曦這般的低首與它,那麼以後豈不是處處都落它一節?所以微臣主戰,不宜和親,還請皇上三思!”
聽益親王所說,歐陽翼又覺得也有其道理,不由的點點頭,可是餘光又瞥見司徒南,又著實是拿不定主意,兩者說的都皆有理由,如今是戰也無力,不佔亦是拿不準南夏的態度,歐陽翼不覺頭疼難解。
只好暫且擱置下,容他考慮考慮,對著殿下的眾人揮揮手道:“看來今個眾位卿家也很難達成一致,就暫且退朝,朕再好好想想。”
一幫的宮人,立即上前一步,朝著眾人大喝“退朝。”
不帶眾人行禮,歐陽翼就起身離開,現在他是越看著這些人,越是煩躁。
而在伊雪閣內,靈雪嬌依偎在益王妃的懷裡,撒嬌道:“娘,你說姐姐嫁去太子府也有三月了,怎麼都不見太子過來拜訪呢?就連回門都是姐姐一人!”
這話驀地說道了益王妃的心坎處了,著實戳的不輕,只見她蹙眉著,抬手輕輕的撫了撫靈雪嬌綢緞般的青絲,感嘆道:“當今的太子孤僻的很,就連娘也甚是少見,也只有他小時候見過幾面,如今這般,唉……許是當初婉君皇后過世的早,從小就沒有享受過母愛,才如現今這般,整天窩在太子府,若不是皇上心生惦念著,他這太子的寶座也不可能做的如今這般長久。”
益王妃說著,臉上也帶著淡淡的愁容,想到她的惜嬌,不免有幾分憐惜,無奈他們身在官宦之家,這就是她的命啊!
靈雪嬌許是感受到了益王妃的哀思,不由的坐直了身子,側身緊緊的抱住益王妃的身子,:“娘,你也不要為姐姐擔心,你想姐姐又不是我,她精靈著呢!”
“你啊……”益王妃聽言,笑著颳了一下雪嬌的鼻尖:“醒來之後就變得活潑了許多,連為娘差點都懷疑你還是不是我的女兒!”
驀地,靈雪嬌臉色僵硬了許多,許是想到寫什麼?眼神也不由的閃爍。
她底下雙眸,聲音不覺的有些嘶啞道:“娘……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
益王妃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也回抱著雪嬌的身子,笑道:“傻丫頭,你呀……這輩子都是孃的女兒……”
母愛的光輝也許就是如此,在不自覺只見,那股溫馨,那種安心依靠的感覺,無比的溫暖。
靈雪嬌不覺收緊了手臂,緊緊的抱住益王妃的身子,好似很怕這一切都會消失,她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不由的想起那個雷電交加的夜晚。
當她再次醒來,卻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她已經不是夏侯專�琛�
一年前,當她睜開眼的瞬間,周圍圍滿了人,忙忙碌碌的走來走去,當看見她醒來,益王妃便是第一個映入腦海裡的人,也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人,她滿臉的淚水,一把便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這個懷抱好溫暖,她當時想,這也許就是孃的懷抱。
可是當她徹底的醒悟,卻發覺,她卻已經變成了靈雪嬌,一個嬌小纖弱的女子,她不敢相信的整天都抱著鏡子看來看去,卻發覺,這一切都是真的。
靈雪嬌,她很羨慕她,她有一個非常疼愛自己的爹爹和孃親,還有一個溫馨的家,她有著一個疼她無微不至的姐姐,她的一切都是令人羨慕的,也許再外人眼中,她是一個天生便體弱多病的人,不免心生憐惜,但是專�璨⒉徽庋�醯茫��不端���不墩飧讎�由砩系囊磺校�不端�募胰恕�
當她瞭解道,這個女子正是時間都道月曦二嬌的靈雪嬌,她有些怔愣了,足足模模糊糊的度過了三日,她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夏侯家的一切歷歷在目,司藤楓的傷害依舊未曾在心中淡去,她想過報復,但是在王府的日子讓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親情,她怯步了,她不想丟失這份得來不易的幸福,她退縮了,她不想讓那份緊緊握在手中的幸福消失。
所以她告訴自己,從今以後,她就是靈雪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