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重新找個偵探接手,他不知道事情始末,不知道你與佐藤只是一場邂逅的開始,他會認為是追討跑路新郎,那麼佐藤先生的奇異行為就不會引起懷疑。哎哎哎,你說,佐藤先生出入如此神秘,他會是幹什麼的?間諜?殺手?刺客?還是初到東京闖生活,中途失敗悄然回鄉的新鮮人 ?'…87book'”
“不,佐藤先生不是失敗者”水澤斬釘截鐵的說,她緊緊閉了一下眼睛,讓腦海中浮現王成的面孔,奇怪的是,那副面孔歷久彌新。
女友想插嘴,水澤玲奈快速打斷,說:“前幾天我在一個人身上,看到與佐藤先生相似的氣質……”
“那人也是間諜嗎?”
女友高喊。
水澤搖搖頭,說出一個在業界紅的發紫的男模名字,而後補充說:“我想了很久,突然想到——那是自信!一種對事物絕對掌控的自信心。這種自信來自長時間的成功,佐藤先生以前一定經歷過很多,但我想,他很少嚐到失敗的滋味。”
女友搖頭:“很多初出茅廬的小年輕,都這麼狂妄的自信!那是自視過高,是傲慢,你說的那位男模,他身上瀰漫著臭不可聞的傲慢。”
水澤再度搖頭,爭辯說:“不,那是歷經滄桑的成熟自信,是……”
這一刻,坐在黨部扮演陳素笛的“小丑”忙著應付一波接一波的新聞記者,他顯得有點焦慮,有點心不在焉……當然,在這種罕見的紛亂下,即使“小丑”偶爾做出一些不符合陳素笛習慣的動作,也被讓當做他為黨的前途而心中不安。
就在剛才,現總統宣佈將公佈重大訊息,陳素笛就顯得很……恐慌。如今辦公室內所有工作人員都盯著電視機,等待總統開腔,旁邊的會客室內,胖子政治家的家屬還在哀嚎,不是為胖子的死而悲傷,是位胖子死後大勢已去,撈錢的機會需要全部移交而痛苦。
副黨魁閣下一副接班人的模樣,正帶領自己的手下負責安慰前黨魁家屬,黨內重量級元老三三兩兩。私下裡交頭接耳商議著繼任者問題,以及還有多少權力可以交接。在這時候,唯有“陳素笛”一副忠心耿耿的大管家模樣,不出頭不爭功的默默替眾人做好後勤。
稍停。從會議室外匆匆跑來一位女職員,她遞給陳素笛一個紙條,“陳素笛”簡單一掃,面色一變,招呼說:“閒雜人員出去……”
黨內元老紛紛向這裡看來,眾工作人員默默告退,“陳素笛”招呼:“將副黨魁叫來——只叫他。別驚動家屬。”
元老們七嘴八舌詢問,“陳素笛”臉色很難看,一直到副黨魁出現,他將紙條遞上去,低聲嘟囔:“我知道總統要說什麼,我們可能要出醜了!”
副黨魁低頭一看,紙條上只寫著“探戈舞”一個詞。他帶著詢問的目光抬起頭來,“陳素笛”陰著臉詢問眾人:“全能永在的主啊。在這充滿迷惑、混亂和吵雜響聲的環境裡,求你守護我的耳朵調和於你仁愛的聲音。主啊,請向我說話。從你的話語中;你的僕人敬聽——‘卡門行動’有誰知道?”
副黨魁茫然地轉向眾人,見到有人目光躲閃,有人也是一片茫然,他揚揚剛才的紙條,開口:“怎麼回事?卡門行動是怎麼回事?”
無人回答。
“陳素笛”一臉的憤怒,質問:“誰是負責人 ?'…87book'誰負責指揮卡門行動?在全能的主面前,請你們坦白!”
還是無人回答。
“陳素笛”再問:“當初討論的時候,誰在場?誰偷了贊成票?……沒有人嗎?誰曾聽過‘卡門行動’這個名字?”
在場的兩三位元老舉起了手,其中一位元老插話:“我只聽過這個名字,但具體詳情一無所知?”
“陳素笛”再問:“秋田行動呢?誰又聽過這個名字?”
現場一片靜默。許久。副黨魁嘲諷地一笑,插話:“看來這裡最矇在鼓裡的是我——這兩個名字我一無所知,陳秘長,你知道?”
“陳素笛”仰起臉來,恭敬地回答副黨魁的話:“我聽說過一個假刺殺計劃,透過假刺殺嫁禍新總統。然後指責新總統用卑鄙手段排除異己,在這個計劃提出來的時候,我反對這麼做,因此我被排除在計劃之外——沒想到這個愚蠢的計劃竟然實施了。而更悲慘的是——我們的執行人被抓住了!”
這訊息像一個炸雷,眾人滿臉難以置信,滿臉震驚,以及恐懼,活像地面他們面前突然裂開深谷,地獄在腳下開啟了大門。許多元老結結巴巴語不成句,副黨魁面色蒼白,哆嗦著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