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沒想到自己如此脆弱不堪,整場戰鬥中幾乎沒使上勁。見到王成出現,感覺到身下的船體運動,三名隊員不免多想了,王成開進他們時,三人身體很緊張,其中一名隊員甚至做好反抗準備……不過他們見識到王成的身手後,已經知道反抗結果,他們因此神情絕望。
三個人傷成這樣……對於王成的計劃未必是禍。發覺隊員緊張的神情,王成並沒有靠近他們,距離床鋪一段距離邊停下腳步,冷然的說:“耳道受損,這不是大病,我已經僱請了最好的耳科醫生,替你們植入一副電子耳朵。手術就在船上進行,除了黑海手術就開始。”
突擊隊長大大鬆了一口氣,他眼角瞥見王成露出詫異的神情,立刻打了個哆嗦,大聲回答:“我學過唇語,雖然聽不清你說什麼,但我可以看到。”
王成衝對方展現出一個微笑,不知怎地,突擊隊長見到這個笑容,感覺毛骨悚然,他馬上回應:“我現在只要一副助聽器,可以恢復正常執勤!”
王成笑眯眯地點點頭:“把這個訊息告訴你的隊員。”
其餘兩位軍士長雖然聽不到王成的說話,但他們見到王成的笑容都在發抖。可憐這些曾經具備鋼鐵意志的冷血士兵,經過這段相處與戰鬥,他們對王成的影響完全一致:這是一個極端冷酷,視殘忍為娛樂,拿冷血當風度,把殺戮當享受的傢伙,他要是冷冰冰跟你說話,恭喜你,他看中你了;如果他衝你微笑,你趕緊自己上吊還輕鬆點。
不過謝爾蓋對王成顯然是另一種看法,他認為王成是個可信任、重承諾,充滿紳士氣度的英雄。王成演完戲後馬上看望傷員,並承諾替傷員花大筆錢治療,這一行為讓謝爾蓋非常感動……直到若干年後,當他發覺自己指揮不動這支名義上屬於自己的衛隊,才感覺到當時的失誤。
“這將是一大筆錢”謝爾蓋當時充滿敬佩的說:“你是一位慷慨的僱主。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他們的傷勢保密,告訴其餘隊員他們的經歷,以及所受的待遇,會讓其餘人更加忠誠。”
王成別有所指的回答:“左手乾的事情,不必讓右手知情。”
“深刻!這個詞真深刻。我需要記住你說話時的神情,以後我遇到機會也如是說”謝爾蓋讚賞地推開審訊室大門,兩隻綠色長條箱靜靜躺在屋中心辦公桌上——這就是王成的戰利品。
百合離開了王成的懷抱,過去先開箱子,檢視著箱內的物品,問:“需要我做什麼?”
王成斜了一眼謝爾蓋,後者立刻鞠躬告退,等人走後,“娃娃”的聲音立刻響起:“我可以移交通訊權了嗎?嘻嘻,現在是聊天時間吧?”
百合將箱內的膝上型電腦取出,王成先回答:“可以移交通訊權……”
“娃娃”立刻跟上一句:“我可以等你們。”
王成微微點點頭,向百合佈置:“我需要知道他們追蹤克洛蘇的手法,以及他們追蹤到我們的具體步驟……還有,現在公司裡誰在替代克洛蘇?”
百合想了想:“最後一個問題很奇怪……哦,你第一個問題也很……難道你懷疑他們是偶爾捕捉到克洛蘇的影象,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你與克洛蘇的特殊關係,戛納的阿列克謝是專門針對你的誘餌,所以他們才用克洛蘇相片來引你進入陷阱?”
“沒錯!這時我第一次重見克洛蘇的影象,克洛蘇外表堅強如女王,但實際上她的內心很敏感,她一直處於焦慮與恐懼中,我不認為逃亡期間,她連整容都顧不上——這也是我從不曾主動尋找她的原因,因為我無法確定她現在的模樣。
但阿列克謝銀行保險櫃內那張照片,確實是克洛蘇的,不是ps,不是舊照,是什麼原因使她不願意整容,她的消失是主動還是被迫?她知道的,在嚴密的全球搜尋下,即使一個遊客偶爾的拍攝動作,也能使她的行蹤暴露?她是一個謹慎,且情緒緊張的人,怎麼那麼不小心?……這就是我問第三個問題的原因。
我與克洛蘇的特殊關係,相信他們多少知道一點——他們第一次對克洛蘇的追殺,我就出現在克洛蘇身邊。之後他們以為我的出現是偶然,接果他們遭遇了‘雨夜屠殺’,此後他們開始分出一部分精力追殺我……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他們對我和克洛蘇的關係知道多少?為什麼會有這個專門針對我的陷阱?只要知道他們的追蹤手法,答案不言而喻。”
百合吃了一驚:“你懷疑……你居然懷疑……我的佛!真是可怕……我馬上動手!”
百合開啟對方計算機,開始進行密碼破解。王成摘下了耳機,回到旁邊的監控室,開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