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不得不逢場作戲,朕一點也不想碰她們。”皇甫炎皺眉道。
“切,信你我就白痴,要你一年沒女人,看不把你憋死,md,很虛偽,我就不信你跟她們做起來不舒服!”路芊開始髒話連篇了。
“芊兒,你胡說八道什麼!”皇甫炎聽不下去了,一個女人怎麼能如此隨便談論這些事情。
“什麼胡說八道,難道我有說錯,你走開,髒死了!”路芊越想越噁心,不禁站起來往內室走去。
皇甫炎的龍顏陰沉,嘴角抽搐了很久,最後握了下拳站起身來。
“皇上!”小安子慌張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麼事!”皇甫炎立刻應聲,一定是大事,小安子才會這麼匆忙的。
“苗太妃在太后那邊哭得死去活來啊。”
“什麼?是誰把事情說了?”皇甫炎立刻站起身來。
“不知道,可這麼大動靜,總會傳開去的,而且六王爺和四王爺都在慈安宮,太后讓你過去!”
“走吧!該來的總要來。”皇甫炎一甩袖快步走去。
慈安宮內,燈火通明,每個人的臉都是陰沉的,苗太妃哭倒在太師椅上,皇甫景正在勸著她,但他的臉卻佈滿了怒氣。
“這,這到底做的是什麼孽啊!”太后氣得渾身發抖。
等皇上進來時,太后立刻走到他面前喝到:“你,你怎麼能這樣,芊兒是景王妃,你怎麼可以搶你弟弟的王妃,祖宗家法你放在哪裡,炎兒,你糊塗啊!”太后氣得渾身發抖。
“母后,芊兒早被四弟休了,他沒告訴你們嗎?”皇甫炎看著陰沉的皇甫景冷笑。
“什麼!怎麼回事,景兒,你,你說清楚!”苗太妃立刻抓著皇甫景的手臂問道。
“哼,那女人根本不是處子,本王怎麼可能戴綠帽!”皇甫景為自己找藉口。
“啊。”太后驚得睜大雙眼,苗太妃更嚇得站起了身。
“四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芊兒她失去記憶,什麼也不知道,這能責怪她嗎,她在新婚當晚就讓你休她了,是你以小蘭之死為藉口,強暴芊兒,讓她流產,你現在又這麼說!你還是不是人了。”皇甫申憤怒地站了出來。
“你們,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苗太妃全身哆嗦,搖搖欲墜。
最後皇甫申把一切簡單的說了一遍,皇甫炎和皇甫景都沒說話,只是房內的氣氛越來越沉重了。
“天哪,這到底是做什麼孽了,你們倆兄弟是瘋了嗎?”太后的眼淚都出來了。
“母后,孩兒沒瘋,芊兒是朕的師妹,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朕自然要保護她,讓她入後宮是最好的辦法。”皇甫炎冷聲道。
“可,可這事要對外怎麼說啊,皇家的臉都丟沒了。”太后悲痛之極。
“那有什麼!朕先昭告天下,芊兒和四弟的解除關係,再封芊兒為芊妃不就可以了?”
“你,這樣一來,大家會怎麼想!你難道不怕閒話,說你搶景兒的王妃嗎?”太后也平靜了些。
“誰敢亂說,朕就殺了他!哼,難道朕想保護芊兒都不行嗎?”
“哼!你不說你自己早愛上了芊兒,這次又拆散芊兒和花御醫,你心安嗎?”皇甫景冷冷地聲音響了起來,換來了皇甫炎駭人的怒火。
“放肆!朕是皇上,還是你們是皇上!是不是你們都不把朕當皇上,那我這個皇上不做也罷!母后,孩兒不孝!你重新找人吧!”皇甫炎把頭上的皇帝帝冠扯下大力地扔在了地上,嚇壞了所有的人。
“啪!”苗太妃打皇甫景的。
“啪!”太后打皇甫炎的。
“你們,你們全給哀家滾出去!”太后一個踉蹌,腦袋發昏,眼看要倒下來,身後的賈麼麼立刻一把扶住,急喊道:“太后!保重鳳體啊。”
“跪下!”苗太妃嚴厲地指責著自己的兒子皇甫景,而皇甫景臉上卻是滿滿的恨意,之前被路芊的刺激,然後加上得到她和花季離的訊息,現在居然連皇上也搶了路芊,所有的一切讓他心裡難以負荷,居然忘了自己現在指責的是當今的皇上。
整個慈安宮都籠罩在皇甫炎的熊熊怒火中,皇甫申更是比皇甫景早一步下跪。
“你們,你們這是要反了嗎?”太后一口氣緩了過來,癱倒在椅子上,玉容發白,全身發抖。
賈麼麼立刻把地上的皇帝羽冠撿起來,睇到皇甫炎面前。
皇甫炎沒有接,只是淡淡道:“朕真的是皇上嗎?難道朕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