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再問道。
“當初映兒背叛我，我傷痛欲絕。我威脅她，若她再敢跟雨墨在一起，要讓她痛苦一輩子。結果她寧願自己痛苦，也要維護她和雨墨的愛情。因此，我才恨雨墨。我恨不能，讓他們兩個永遠痛苦……”
第1卷 第967節：【結局篇】上天入地，永遠纏你（10）
“你確實是這麼做的。給姐姐下毒，姐姐便永遠活在黑暗痛苦之中。雨墨因為看著愛人痛苦，而永遠痛苦。那麼多年，若沒有我出現，他們也許會痛苦一輩子。”我打斷慕亦情的話，冷聲道。
“難道我這麼做，錯了麼？我懲罰背叛我的女人，用那種方式令他們痛苦，為自己討回公道，錯了麼？”慕亦情看著我，喃喃問道。
“將心比心，你又如何會把盈兒叫成賤女人 ？＇…3uww＇她愛你，錯了麼？你讓她愛你，對你無法自拔，錯了麼？”
這一回，慕亦情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出現了，他們還是痛苦。”好半晌，慕亦情回道。
“所謂痛苦，只是執念下的苦果。若放手，將發現，這個世界很美好。姐姐，她做得很好。現在的她，不會再為任何男人痛苦，她也終於擺脫了自己棋子的命運。”看著慕亦情，我笑道，“慕亦情，你也可以做到。”
從屋頂一躍而下，今晚我與慕亦情的對話，是時候告一段落。
“因非衣痛苦，我甘之如飴。若今日我要為我以往執念鑄成的苦果還債，我認為，並無不妥。映兒，我確實愛過她。至今我仍記得知道被她背叛時的心痛，可你出現了。你像一縷陽光照進我陰霾黑暗的心底深處，那從未有人到達的深度。即便是映兒，她也不曾帶給我這種震憾。我以為，此生我只能以仇恨、以猜忌的方式活著。是千非衣告訴我，人可以愛得坦蕩，失了全世界沒關係。無論是親人，朋友，或是愛人，都能讓痛苦成為過去。我也曾想過放手，你死了，我無法追逐。你為何要活過來？既如此，我為何要放過你，讓你過逍遙自在的日子？我告訴你，這一回，就算是死亡，你也別想擺脫我對你的糾纏。上天入地，我都要跟在你身後，永遠纏著你！！”
身後的慕亦情擲地有聲，對我宣誓般。
我看他一眼，淡淡地回道：“無妨，那是你的事。”
“不只是我的事，也是你的事。非衣，你最好現在繳械投降，否則你的日子會不好過。”慕亦情追上來，才碰到我的手臂，我便倏地頓下腳步，狠瞪著他。
第1卷 第968節：【結局篇】上天入地，永遠纏你（11）
慕亦情訕然放手，乖乖地跟在我身後，又在嘮叨，“非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沒辦法。”現在我的心，無法為任何男子悸動。
“你想想再回答，別這麼快打擊我。”慕亦情又想來拉我的手，不長記性。
“慕亦情，我警告你，若你總是動手動腳，我讓你躺一輩子！”這樣就能將他施加在映兒身上的痛苦如數還給他。
“非衣，我這麼好，你怎麼捨得下手？”慕亦情厚臉皮地回道。
“姐姐如此美好，你怎麼捨得下手？”這話，可同樣回他一句。
“捨得，因為映兒不是非衣。對於映兒，我確實愛過，卻沒愛到那麼深的程度。要知道一開始，是映兒以美色來勾引我，並不是我對她一見鍾情。而對你，自第一眼後，你便時常跑到我夢中以純真的眼臉來誘惑我……”
慕亦情的叨絮沒完沒了，聽他說完，天都要亮了。
躺在□□，看著小迷沉睡的俊俏模樣，我便輕輕吻上他的嫩頰。睜眼，我差點嚇一大跳，因為似看到慕亦情正朝我笑得無賴的模樣。
再定睛一瞧，才知是我的錯覺。
次日起得早，我抱著還在沉睡的小迷，想偷偷溜走。
慕亦情與淳于瀟的叨絮能力太強，不只我叫苦不迭，就連小迷也朝我嘆息。
有人朝我咧嘴笑得燦爛，“非衣，我們心犀相通。你看，我就知道你今日想早點啟程，便等在這裡與你一起趕路。”
慕亦情的聲音壓低，似不想吵醒另一個男人。
我看向慕亦情的身後，亦笑道：“瀟與我才心靈相通，他也很早。”
“非衣，苦命的我，為何要與你心靈相通？”淳于瀟隱忍著笑意，邁開腳步走向我，優雅不失妖氣。
“你不生為女兒身，太可惜。”我跳上前，“挽”著淳于瀟的手臂，實則大力掐著他的手，告訴他，乖乖陪我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