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的潰敗。可惜,指揮左右軍的指揮官雖然都是有經驗的老將,但是朝廷軍內部混亂的軍系派別再次成為了他們的負累。而副作用就是,陣中的禁衛軍不聽側軍指揮官的命令。
左軍的指揮官李善德是州軍,而他的副官--騎兵指揮官卻是禁衛軍的將軍。李善德的意思是讓己方的騎兵部隊繼續在外圍包圍左翼的南順軍,等消滅他們再回援中軍。可禁衛軍將軍急著去救中軍帳,兩人鬧得不歡而散。結果,朝廷軍原本可以在左翼能有所斬獲的情況下,外圍的騎兵部隊突然轉向回援中軍,導致李善德只能用步兵對抗南順軍進攻犀利的方陣!同樣的情況也在右軍出現,同處右軍的禁衛軍將領不聽楊兆的號令,抽身回援中軍。導致原本嚴密的陣型被破壞,負責右翼的三個南順軍方陣趁機轉守為攻,進一步的撕毀了右軍的陣線。
戰場從這一刻起,勝利的天枰開始向南無極這邊傾斜。從左右兩翼回援中軍的禁衛軍雖然救下了長孫言的小命,可他們很快發現攻擊中軍的南順軍主力軍團已經不在中軍了。南無極將主力軍團分散,分別增援攻擊兩翼的其他六個方陣。就這樣,南順軍又將進攻的重點放在在突破朝廷軍兩翼側軍上。身處中央的長孫言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他現在已經完全驚呆了。在他的腦子唯一想得就是自己現在該怎麼逃命······
身處中軍兩翼的州軍部隊被打得苦不堪言,因為他們正處在南順軍正面和側翼的夾擊之中。不管他們怎麼向中軍搖動增援的訊號,可中軍一直是按兵不動。因為一貫服從命令的禁衛軍得不到主將的命令,所以他們不會私自出擊,他們還在期望自己的主將能想出一個絕對反擊的妙計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以他們主將現在的精神狀況。要等到命令,最起碼要等到來年開春了。
中軍見死不救,進一步的摧垮了兩翼側軍的鬥志。左右兩軍的指揮官幾乎在同一時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只見州軍士兵們瘋狂的向後奔跑逃命。從指揮官、軍中的軍官和士兵,都在瘋狂的逃命。他們拼命的奔跑著,盡全力脫離與南順軍的接觸。
待朝廷軍兩翼側軍潰逃以後,南無極再次將部隊一字排開。大軍分為九個獨自的方陣,成扇形陣型,向著身在中軍的禁衛軍從三面包圍上去。
大戰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了,天色已經漸漸接近黃昏了。在斜陽的照應下可以看見人數明顯還處於劣勢的南順軍一步步的向著禁衛軍推進,而禁衛軍除了原地不動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作為。仗打到這份上,就連毫無實戰經驗的人都看出現在應該是做出抉擇的時候了,是戰,是退,全在長孫言一言之下。可長孫言還處在被南無極砍下中軍旗以後的驚恐狀態中,對於他來說南無極給他的不單單是心理上的恐懼,還有心靈上的震撼。他對周圍的事情聞而不見,好像他並沒有在戰場上一樣。只是呆若木雞一樣的站在那裡······
長孫言的表現也在南無極的預料之中,這也是南無極不殺長孫言的目的之一。因為只要長孫言一天是朝廷軍的主將,朝廷軍就沒有勝利的希望,而且朝廷軍也會潰敗的更快。
但是南無極一系列精妙的佈局,最後還是壞在了一個人身上,那就是上官紫龍。因為和長孫言不合,上官紫龍被安排在後軍的位置上。雖然他不想和南無極交手,可要是再任由著南無極繼續下去,整支大軍就會完全的崩潰了。上官紫龍手上有六千兵,而且其中還有兩千左右的騎兵。就在南順軍的方陣猛攻毫無抵抗的中軍禁衛軍時,這兩千騎兵繞過戰圈,從背後攻擊南順軍的後翼,切斷了南無極的退路,步兵則從左翼下手。很快,由房哲親自重整的州軍也返回戰圈,並且從南順軍的右翼攻來。一下子,戰場的形勢又變得不明朗了。南無極包圍了中央的禁衛軍,而他又被外圍的朝廷軍包圍。戰鬥演變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僵持戰。
直到這時,長孫言這才稍微恢復了點理智。他在身邊將領的攙扶下走到營門口,指著混戰連天的戰場,低聲問道:“我們還有多少弓箭手?”
“兩千!”一個禁衛軍將領回答道:“都在營區的四周。”
“把他們全部調到營地南門來。”長孫言顫抖的說道:“讓他們向戰圈裡射擊。”
“可戰圈裡有我方計程車兵啊?!”禁衛軍將領覺得不妥,急忙勸說道:“是不是發訊號讓接戰的部隊先退出來以後,再放箭!”
“我叫你馬上去!”長孫言的咆哮的吼道。
“是,是。”禁衛軍將軍不敢怠慢,急忙去傳達命令了。
戰場上,南順軍很快就遇到了麻煩,弓箭手所攜帶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