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官。可為什麼他現在會在康朝軍中呢?”心中一系列疑問湧上邪弧的心頭,可疑問並沒有影響他的判斷力。突然,邪弧伸手命令道:“停!”
不光是元奴眾將士,就連南無極也對敵軍主將這個突如其啦的舉動十分的納悶。邪弧只是微笑的大聲問道:“可報來將姓名!”
讓人奇怪的是,邪弧竟然用的是康朝語。只是南無極回答的更奇怪,他用元奴語大聲回答道:“奉天南無極!”
“好,南無極。”邪弧輕笑自己是多餘了,立馬用元奴語喊道:“你打的很棒,是我今生難得遇到的對手!今天我暫且留你一命,等來日有機會我們再一決勝負!”
南無極發現敵將並無心射死自己,調轉馬首,立在馬上,不屑的回答道:“那要看你的命夠不夠長!”說完,揚長而去!
邪弧望著南無極遠去的身影,緩緩的抬起頭···原本被遮蔽明月的烏雲慢慢的散去。邪弧望著茭白的明月輕聲喃道:“烈公,你我今生沒能一戰,是我最大的遺憾。現在您的獨子出現在我的眼前,此次一戰證明了他繼承了您的文韜武略,可謂是百年難遇的一代名將。有這樣的對手多好啊~~~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最後的火計
偷襲敵軍中軍帳失敗以後,南無極明白他已經無力再堅守戰線了。因為經過夜襲以後,成功從敵營突圍的康朝士兵又受到了夾擊而來的元奴鐵騎軍的攻擊,所以退回出發點以後,已經不足千人。台州軍幾乎損失殆盡,負責掩護抵擋鐵騎軍的十個燕京軍團的百人隊也已全體陣亡在鐵騎軍的刺槍和鐵蹄之下,而諸葛元紹在幾個親兵的掩護下才得以脫身。
無力鎮守防線,不光南無極深知,就連對面的元奴統帥邪弧也非常的明白。邪弧派來了使臣,讓南無極在天明之前務必讓開通道,不然將血洗剩餘的康朝軍。南無極原本想熬到第二天再與元奴軍做最後的決戰,可元奴將軍-雷薄求功心切,並且他還想一洗之前南無極帶給自己的恥辱。所以他不顧邪弧的命令,在三更時份再次夜襲南無極的大營。南無極堅守半個時辰,結果本陣大破。南無極率著五百奉軍奴隸兵團的殘兵退進茂密的樹林裡···
夜黑人靜,然而,忽有一陣“噠……”的馬蹄聲,擾斷了這寧靜的夜空,這馬蹄聲聽來非常悅耳。原來剛剛得勝的雷薄早已等不及天亮正領兵走進這道路狹窄、崎嶇不平的森林裡,兩邊的山坡上怪石林立,雜草樹木叢生茂密。月光幾乎被高聳的樹葉遮擋了,能見到的距離幾乎不足五十米。
那乘馬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領兵的先鋒將-雷薄,他身後之人則是同樣違反邪弧命令的左軍將軍-優臺。雷薄邊走邊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嘴裡還在叫罵道:“康朝軍那些人真的是一幫鼠輩,打不過就躲進樹林裡。要知道里面是這種情況,我還不如在樹林邊放一把火,把這幫鼠輩一併燒死了呢!”
優臺聞言微微一笑,可心裡卻擔心的說道:“對了,雷兄。待會兒回到大營裡,要是大將軍怪罪下來,你老兄可要替我多擔待點啊。”
“擔待?!”雷薄一陣苦笑,道:“放心吧!等我們回去。你和我的一百軍棍絕對少不了!”
“呵呵~~”優臺也是搖首好笑。突然,優臺眼前一亮,一道寒光猛的向著為首的雷薄射來,忙喊:“危險!”
只是雷薄根本反應不過來···“叮!”寒光撞在雷薄的胸甲上反彈以後掉落在地面上。這時,兩人才看見射向雷薄的竟是一支羽箭。雷薄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的胸甲,喃道:“還好我換上了鐵騎軍的重甲,要不然真的就···”
優臺則馬上仔細觀察四周,接著他在幾十步的距離上看見了手拿長弓,立於馬上的南無極,大手一指,喊:“那裡!”
隊裡的元奴弓箭手向著優臺所指的方向胡亂射出手中的弓箭,而南無極很快又消失在黑夜中。大難不死的雷薄這時又來了精神,大喊道:“看!是敵軍的中軍官。快!快給我追。誰取下敵軍中軍官的首級,賞金千兩!”
“呦~~~~~”元奴士兵們爭先恐後的圍追上去。當然,衝在最前面就是擁有“大陸防護力第一”的鐵騎軍。近百名鐵騎軍騎士脫離大隊,向著密林深處追去。雷薄緊跟在他們身後,而優臺負責率領步兵跟上。突然,衝在最前面的鐵騎軍騎士像被使了什麼魔法似地,紛紛從馬上倒栽蔥飛落馬下,然後被後面繼而趕來的馬匹踩成肉泥。
雷薄見狀覺得有些蹊蹺,仔細一看,見有一黑乎乎的東西,正在劇烈的蕩個不停,他勃然大怒,一劍砍去,那東西應刃而斷。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