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拍到沈妍手上,說:“這叫橄欖石,送給你,等你們進城後,一定要驛館找我玩。”
儀仗隊走出夏水鎮,蕭水葳掀開車簾,向外張望了一下,示意沈妍可以下車。
沈妍收起橄欖石,想了想,說:“我想進城,有點別的事要做。”
“好呀!我們可以多聊一會兒。”蕭水葳想都沒想就答應帶她進城了。
“你們花朝國有濟真堂嗎?”
“有,去年花朝國都開了兩家,藥材不錯,我父親說濟真堂一定能做大。”
沈妍笑了笑,說:“以後你要是想找我,就到濟真堂找金半兩,我就知道了。”
“金半兩?這名字真難聽。”
親耐的,你真相了,沈妍搖頭苦笑,不置可否。金財神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俗氣,自己的名字都象個暴發戶,能給別人取出好聽的名字才怪。
蕭水葳皺了皺眉頭,“我聽說金半兩是名醫,他是你哥?”
沈妍淡淡一笑,這重身份她不想讓太多人,對蕭水葳也沒有如實相告,就差開了話題,問:“同你一起來的花朝國貴子是你哥哥嗎?”
“也算是我哥哥吧!他叫水蕭藤,明年我伯父總統任期就到了,極有可能由他接任。在四個候選人中,他的百姓滿意度最高,支持者也最多。”
“哦!原來他是總統候選人哪!”
有關花朝國,沈妍一肚子的問題,但她不想再問,以後自然會知道。剛和蕭水葳認識時間不長,問得太多,瞭解太透徹,反而會生疏,朋友相處就是如此。
她找了一些泡茶保健、栽花種草、風土人情等輕鬆話題跟蕭水葳閒聊。蕭水葳對這些話題很感興趣,說到高興時,就抓住沈妍的手,又笑又鬧。
兩人今日初見,卻好象經年未見的老友一樣,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受蕭水葳快樂情緒的感染,沈妍敞開心扉,把煩心事全部拋空,人也輕鬆了。
“小姐,聲音低一些,馬上要到城門了。”隨從敲響了車棚。
“收到。”蕭水葳安靜下來,努了努嘴,說:“一會兒還要梳洗打扮,穿戴整齊,下車去跟大秦來迎的人見禮,我不願意化妝,不願意梳髮髻戴頭冠,真煩人。”
沈妍笑了笑,拿起自己的幃帽,就罩到了蕭水葳頭上。蕭水葳會意,想歡呼大笑,又怕車外的隨從聽到,沒笑出來,使勁衝沈妍點頭。
車駕停下來,後面的車裡下來幾個丫頭進到花車,為蕭水葳梳洗整妝。蕭水葳只洗洗臉,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沒化妝,也沒載發冠,直接戴上了沈妍的幃帽。花朝國的女孩從不戴幃帽,丫頭拉看她這麼打扮很奇特,也不敢說什麼。
進入南城門,蕭水葳下車去和慧寧公主等人見禮,沈妍就窩在車上吃喝。進城之後,慧寧公主等人又很熱情地把他們送進了驛館,才離開。
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蕭水葳怕沈妍著急,就送她從後門溜出去了。時候不早,沈妍和蕭水葳匆匆道別後,就叫了輛馬車,去了金家在京城最大的錢莊。
沈妍這些年積攢的私房錢,還有去年那一大筆橫財都存在金家的錢莊。頭來京城之前,她知會錢莊,把她的銀錢都轉到京城來。銀錢轉過來,需要她帶身份證明去確認,存多少銀子,換多少銀票,都要事先(www。kanshuba。org)看書吧清楚,以備後用。
辦清錢莊的業務,她換了兩袋金銀錁子,就提上去了濟真堂。一路上,她都在琢磨見到金財神該怎麼說,進了門,才知道金財神不在,白費心思了。
當時,在籌建濟真堂時,金財神就答應凡沈妍參與籌建的濟真堂分號都有她兩成股份,也已寫了契約。沈妍沒參與京城濟真堂分號的籌建,金財神也同意給她兩成股份,但前提是名醫金半兩必須在濟真堂坐診。
進到武烈侯府的深宅大院,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想出來坐診談何容易?可京城的濟真堂就是兩成股份,一年也有近萬兩銀子,除非她腦子被驢踢了,才不想要這筆錢。這是一個矛盾點,以後怎麼做,還需她再費一番心思。
歸真見到沈妍很熱情,寒喧半晌,又說:“老程剛才來找我,說要在濟真堂當夥計。東家聽說他功夫不錯,就留到身邊了,現在他跟東家出去了。”
“我說怎麼一大早就沒見到他呢,原來他進城了,東家安置他也好。”
憑老程的功夫,想避開侍衛和守軍進城很容易。進京的路上,他話很少,似乎有沉重的心事,他沒跟沈妍說到達京城之後的打算,沈妍也不想多問。他是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