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把柄。
御親王重重點頭,“汪氏是至孝之人,來京尋夫還揹著公婆的牌位。大秦皇朝以孝治天下,本王會奏請皇上,嘉獎汪氏的善舉。皇姐,你說該不該獎?”
汪儀鳳很納悶,他們母子從孃家永州出發,來京尋親,包袱裡怎麼有沈承榮父母的牌位呢?她當然不知道這是沈妍姐弟前幾天才刻的,有備無患。
慧寧公主笑了笑,沒回答御親王的話,看向沈妍,說:“這女孩不錯,知書達理,能言善辯,又勇氣可嘉,真不象一個這麼小的孩子。”
“多謝公主誇獎,民女不敢當。”沈妍一直對慧寧公主很好奇,想吸引這位金貴小三的注意力,目的達到了,她很得意。不過,讓人懷疑她不象一個孩子可不是好事,她必須圓了今天的所言所行,否則會有麻煩。
項懷平和兩名同知官及師爺商量沈妍的提議,眾人一致透過,他沒徵詢慧寧公主的意思,就發號施令說:“來人,把這兩個牌位送去駙馬府。”
御親王連忙擺手,“項大人,請駙馬爺來順天府更為方便,皇姐,你說是吧?”
慧寧公主冷笑點頭,“讓他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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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證據
項懷平派衙役去請沈承榮,審案告一段落,在場的人各自到偏堂休息。退堂之後,眾官員到後堂商量案情,又派人調閱了諸多案例。
慧寧公主想傳詔項懷平,擺明立場,採取折中的方式調停此案。御親王盯慧寧公主盯得很緊,連她的下人都被御親王的下人監視,不能離開偏堂半步。
汪儀鳳和沈妍姐弟回到偏堂,詢問牌位的來歷,沈妍如實相告,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汪儀鳳長吁短嘆,在偏堂挪來挪去,又緊張又激動,不時嗔怪沈妍幾句。
沈妍知道汪儀鳳懾于慧寧公主的威儀,也沒勇氣在公堂上面對沈承榮,對她的話不頂嘴、不反駁,也不解釋。男權社會,皇權至上,夫為妻綱、君為臣綱的理念深入人心,要想讓汪儀鳳徹底撒手一搏,難如登天。
派去傳沈承榮的衙役回來了,說沈承榮一再強調不認識汪氏母子,還把衙役罵了一頓。項懷平沒說什麼,又讓衙役拿上兩個牌位去了。一會兒功夫,衙役就拿著破爛的牌位回來了,說沈承榮把牌位摔碎了,還讓駙馬府侍衛驅趕他們。
項懷平很氣憤,高聲下令,“升堂。”
聽衙役講述了兩次去駙馬府的經歷,眾人唏噓憤慨,心思不同、表情不一。
沈妍和汪儀鳳低語幾句,並沒表現出強烈怨憤,沈承榮的反映在她們的意料之中。拋棄父母妻兒只是有違禮孝道義,認下他們就是欺君之罪,這本帳沈承榮算得很清楚。既然沈承榮要堅持到底,沈妍也不會讓他好受,她心中早有盤算。
御親王似笑非笑看著慧寧公主,眼底棄滿輕蔑,隨口說了幾句陰陽怪氣的淡話。慧寧公主不理會御親王,暗暗咬牙,臉色很難看,但仍故做平靜。
項懷平沉思片刻,說:“汪氏,沈駙馬說不認識你們母子,又率爛了你公婆的牌位,你們可還有證據?若沒有,你們就是冒認官親,那可是重罪。”
“民婦……”汪儀鳳一臉恐慌,她沒有其它的證據,只能哀求項懷平開恩。
沈妍衝汪儀鳳無奈皺眉,“大人,民女有話要說。”
“你講。”
“回大人,剛才民女也說了,若沈駙馬連牌位上的人都不認識,民女一家就不告狀,以後也不會叨擾沈駙馬的富貴。我們是不是冒認官親,大家都心知肚明,民女堅信公道自在人心。不是我們沒證據,彬州是沈駙馬的原籍,永州是民女的外祖家,要想找證據不是很容易嗎?就看大人想怎麼審理此案了。”
項懷平沉吟片刻,吩咐道:“師爺,到吏部借閱沈駙馬的履歷。”
御親王哼笑幾聲,說:“本王主管吏部,腦子記得的東西比調閱履歷還方便。”
“下官不才,請王爺賜教。”項懷平對御親王很客氣。
“賜教談不上,孫長史,你跟隨本王多年,替本王回答。”
“奴才遵命。”孫長史清了清嗓子,高聲說:“沈承榮,西南省彬州城秋水鎮沈家莊人氏,父沈鳳祥,母沈劉氏。沈承榮於乾順六年考中秀才,點為廩生,乾順九年考中頭名舉人,乾順十年中狀元,招為駙馬。”
御親王輕嘆一聲,“項大人聽清楚了嗎?吏部官員履歷上有沈駙馬的籍貫生平和父母姓名,卻沒有他是否娶妻生子的記錄。你審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