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給少奶奶送藥的。”
“送藥?”
桃兒聽了岑福那句話立刻就警醒了起來,莫不是這就是慕白曾經說過的岑祿歲打算用來控制她的藥?難道現在這岑祿歲是有什麼事情要她做了嗎?
“岑管家說的惜顏怎麼聽不懂呢?惜顏何時曾跟岑家要過什麼藥呢?”
桃兒其實是明知岑福說的是怎麼回事,只不過現在她還必須得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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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祿歲開始行動了2
“岑管家說的惜顏怎麼聽不懂呢?惜顏何時曾跟岑家要過什麼藥了?”
桃兒其實是明知岑福說的是怎麼回事,只不過現在她還必須得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少奶奶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啊?少奶奶您和咱家大少爺那可是嫡親的兄妹啊,老爺走的早,身後就只留下了少爺和少奶奶兩個子嗣,少爺他自然時時刻想著少奶奶的。少奶奶身子有事兒,那咱家少爺是掛心的很啊。這不,少奶奶您都不用開口少爺就已經差奴才給少奶奶送藥來了。”
岑福說完了這一套事先準備好的說辭,就趕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青花瓷的小瓶子來,然後舔著臉用一副討好的表情向桃兒遞了過去。桃兒看他這個樣子,便也不動聲色地給貴媽使了個眼神,貴媽看到後便會意的趕忙上前兩步先接下了岑福遞過來的東西。
“岑管家呀,這哥哥倒是是個什麼意思呢?我怎麼還是不懂啊?”
桃兒雖然是已經接下了岑福遞過來的所說的“藥”,但明面上卻依然再跟岑福打著太極。
“少奶奶,您這不是從小身子就虛嗎?少爺他給您請了多少的名醫都沒看出個究竟來。後來少爺聽說您嫁進蕭家來以後身子更是大不如前了,所以也是心急如焚。前幾日少爺又是去五臺山那邊訪了一個名醫,才得了這瓶子藥的,說是此藥對少奶奶的身子極為有利,定能讓少奶奶的病痛減輕,只不過是…。”
“呵,只不過是什麼呀?岑管家大可直言的。”
桃兒盯著岑福那個自顧自演戲的表情覺得有些好笑,這岑福若是不當管家了,足可以去唱大戲呢。
“少奶奶,您是不知道啊。這件事情少爺本來是不讓岑福說的,可岑福覺得少爺他實在是…。。唉,少奶奶,此藥名為“血親子”,是需要用至親的血才能煉製出來呢。
那位神醫說少奶奶的病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是血氣不足所致,所以需用至親之血在配以上等的靈芝、人參、蟲草什麼的,才能煉製出這一枚的藥丸來。而只有每月服用這樣的藥才能為少奶奶您補足了血氣啊。
少爺他當時聽了那神醫的話,二話沒說就拔刀割腕為小姐取了配藥用的血。少爺他是真心的疼惜小姐您啊…。。”
岑福說完了這麼一套自以為感天動地的說辭後還假惺惺地擠出了兩滴眼淚來。
而同樣在場的貴媽則是冷著臉看著那瓶被她攥在手裡的藥瓶,對於岑福說的那些話她是半分都不相信的。更何況少奶奶身子本就沒什麼大礙,現在在被慕公子醫治了這麼久身子骨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岑福這會兒跑來說這番話,怕是絕對不只是送藥這麼簡單吧?
同樣不相信岑福那番話的還有桃兒,就先別說岑福的那番話有多假了,那個岑祿歲會為了岑惜顏割腕取血?打死桃兒,桃兒也不會相信的。
而且就算岑福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這人血做成的東西桃兒更是不會吃了,難道岑福以為她是魯迅《藥》裡的華曉小栓啊?需要吃人血饅頭?
“岑管家,哥哥如此費心照顧惜顏,惜顏真是感激不盡呢?你說惜顏是不是該為哥哥做點什麼呢?”
桃兒淺笑地看著岑福套著他的話,而岑福尚還不知道自家小姐何時聰明到這個地步了,因此還以為是自己的那套說辭感動了小姐呢。
“少奶奶,您這話就見外了。咱們少爺他會這麼做不也是因為您是她唯一滴親的妹妹嗎?您們這血緣的關係啊,是摻不得半點假的。所以說您在蕭家這邊過的不好,咱們少爺心裡是最難受的啊。
先前少爺聽說蕭家這邊在娶您之前就已經抬進門了一個窯子裡出來的女人,還把她疼得跟個什麼似得,少爺就不大願意讓您嫁到這蕭家來了,覺得蕭家這是在侮辱少奶奶您啊。後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