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王后娘娘,就一個人,不過像是慕家軍那邊的一員大將,咱們後面的護衛已經被快擋不住他了,怎麼辦啊?”
為侯晚晴駕車的馬伕一遍拼了命地使著車子,一便回頭看了看後面的陣勢回答了侯晚晴的話。
“王后娘娘莫慌,左賢王迎接咱們的兵馬應該就在前面了,只要過了那條河咱們就是安全的。而且追將只有一員,還不足畏懼。馬伕,把車往死裡趕,只要過了前面的河,就是左賢王的地界了。”
與侯晚晴同坐一車的侯老管家掀開馬車的窗簾看了看後面的形勢後,鎮定地安慰了侯晚晴兩句,然後便吩咐他們的馬伕莫要分心儘快趕車,因為眼看著前面的烏良河已經近在眼前了,他不相信後面那單槍匹馬追來的人敢跟著他們過烏良河。
“駕——駕——駕——”
“轟——”
“嘶——”
“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然而就在侯晚晴他們的馬車伕駕著車全速前進到幾乎要上了烏良河橋時,馬車突然間戛然而止了,接著巨大的慣性讓侯晚晴的頭狠狠地在車幫上撞了一下,不過此時的侯晚晴也顧不得疼了,聽著外面似乎是馬驚了的聲音,侯晚晴感到頭皮一陣的發麻。
“侯晚晴!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策馬來到馬車便,魑一個翻身就利落地下面然後用槍挑開了侯晚晴馬車的車簾。原來剛剛魑也意識到了烏良河的對面可能是有渾邪的大部駐軍,所以想要擒住侯晚晴就必須把侯晚晴截斷在烏良河的這邊。於是他便使了身上所有的暗器向侯晚晴所在馬車的馬匹打去,果然那馬中了暗器後立刻驚了,侯晚晴的馬車也就正好停在了烏良河的東面。
“這位好漢,我想你弄錯了,我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們是…。”“侯管家,你當是本將軍我不認識你們這兩個混帳東西嗎?!”
見從馬車裡滾下來的老頭想要在自己面前狡辯耍花樣,魑嘲諷地笑了。沒錯,侯晚晴她已經入渾邪五年了,也從京城那邊消失了五年了,可能很多人都不認識她,但是作為慕白的貼身護衛,那侯晚晴就是化成了灰他魑都是認得的。
而侯老管家見眼前這個眼生的將領竟然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來也大為的吃驚,看來他們此番是真的遇到麻煩了。侯老管家的眼睛不禁向河的對面瞟了瞟,真希望此時渾邪左賢王的人能夠在這裡啊。
“你是慕瑾墨身邊的貼身侍衛五鬼裡面的一隻,對嗎?”
見自己卻是躲不過這人了,侯晚晴反倒是不緊張了,大方地從馬車裡走了出來,繞著魑轉了半圈,然後徐徐地吐出了一句話。當初她迷戀慕白的時候,對慕白身邊的事情可是打聽了不少的,所以慕白身邊有侍衛五鬼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卻也是聽過的。現在看追捕她們的這個人的裝扮、身手和口氣,侯晚晴確定他應該是那五鬼中的一隻。
“哼,侯姑娘好眼力啊。”魑對於自己的身份似乎也是無心掩飾的,對著侯晚晴嘲諷地笑了笑,同時還刻意加深了姑娘二字,意在提醒她當初她還是姑娘的時候就被一群太監給輪了。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你孤軍深入渾邪的腹地,難道你以為你就能活著回去嗎?!”
侯晚晴當然聽得出魑的語義,立刻她的臉就被氣的漲紅了。不過斜眼看到河對面遠處已經有大軍的身影展現時,侯玉燕又嬌媚地笑了。
“你以為慕王府的人會像你一般貪生怕死嗎?!”
魑此時也已經注意到了河對面的變化,他的心裡也是暗暗的有些不安,但是看著侯晚晴那張囂張的臉,他就是心裡不舒服。
“哼!侯晚晴,渾邪的先王后和先先王妃,你覺得是你那姘頭左賢王的馬蹄快呢,還是我的劍快呢?”
說時遲那時快,只一眨眼的功夫,魑的一把利刃已經貼到了侯晚晴的脖子上。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冰涼的溫度後,侯晚晴這下才算是真的慌了,一雙眼睛都因為驚恐而張的有些空洞了。
“你…你別…。你…。你別這樣。你殺了我,你也是逃不出去的。”
“哼!老子今天就是拼死這這裡,也不會讓你這毒婦好過的!”
望著侯晚晴一章妖媚的臉因為害怕而頓時盡失了所有的風采,魑此時心裡對她充滿了鄙夷。
“不!不!你別這樣,被傷害我們王后娘娘。你若是傷害了我們王后娘娘,你們小王爺的毒不是也就沒法解了嗎?”
站在一邊的侯老管家見魑眼中已然有了必死的念頭,也害怕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