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墊背——你不是苦苦嚷嚷著問我可曾記得你嘛……我自然就順坡下驢……也是積德吶……
只是暈倒前還有那般多的問題有待解決,真真讓人頭痛。
然,不管怎樣,看這個勢頭,某女在心裡奸笑三聲——我的宅女夢,就要成、真、了!
古代女子多美好,成年之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就只需窩在家裡,還有人管錢管飯,這不是最基本的宅是什麼?
成了年,要結婚時就更好說,連相親都免了直接嫁人,簡直走在潮流的最前頭。
婚後生活更是美滿,一夫多妻,那個所謂的夫君壓根就沒時間照顧到這N分之一,管他是否在外邊花天酒地,只要自己生活的愜意便是,真真應了“閨中少婦不知愁,只知宅得好享受”。
這身份,根本就是為了宅而生!
從出生宅到死亡!多少宅女孜孜不倦的追求?多少宅人永恆的夢?今兒個,我居然給實現了!
天庇英才!老天開眼!
某女樂得眼淚花花,就差屁顛屁顛地給玉帝老頭上香祈禱,一副奸詐小人嘴臉畢露。
眾人自然是不知源頭,只當某三自行想開,聚了聚,覺得無趣,四下散了。
然,在轉身的瞬間,不知道多少雙眸光一暗,斂了洶湧波濤。
看來,這次古旅,似乎並沒有她所想象的那般順利呢。
—————————————俺是認親後的分割線——————————
見某女突然間這般配合地在口頭上認了親,所謂的父親大人自是萬分感慨,當即多遣了幾個丫環吩咐著要小心伺候,差點引得某女連連尖叫。
腐敗,絕對的腐敗,居然可以這麼腐敗。就算中國人口再多也不能這麼糟蹋啊!
然,反駁的話還未出口便被打斷,所謂的爹爹帶著尚在被承認的感動中無法自拔的小娘親離去,徒留某女和一群只會低頭看地的丫環面面相覷。
不,確切說來似乎只是某女傻傻地盯著那一堆丫環“覷”而已。
已經錯過了裝失憶套口風的最佳時機,某女只得隨波逐流聽之任之。
散了丫環,仍舊將自己扔在大床裡,某隻盯著床架子發呆。
真真是個不好收拾的局。
早知如此,自己方才就該大俗一把,裝失憶,至少現在也能套出些個有用的資訊罷?
折騰了大半天,自己可是連這個身體主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說。
下人自然是管自己叫小姐,所謂的孃親又只是一個勁喚自己“三兒”,這個明顯是乳名的東東又怎麼能上大雅之堂?
然,若是拉著丫頭問:“你知道我叫什麼麼?”就等著被再次圍觀尋醫診斷然後看著某白鬍子中醫一臉深沉模樣解釋到:“小姐也許是精神受到刺激,老夫認為該休息幾日再看如何。”
這跟被當作怪物有什麼區別?
好在某女並不甚在意這些,比起所謂的名字,她更感興趣的是這個宅子的主人經得起她幾年的宅耗。
想一想那小娘親頭上的寶釵,再看一眼那明顯價值不凡的花瓶和瓷器,某女堅定了宅下去的信心。
死了都要宅,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圖謀不軌地跑去找她所謂的孃親套近乎,端了茶水穩穩當當地行大禮,禮畢,小娘親眼裡淚光閃閃。
某女不知羞地一頭扎進小娘親的懷裡撒嬌道:“三兒想聽孃親叫三兒的名字。”
真真羞人,真真做戲。
也只有愛女心切又萬般純良的小娘親才會不疑有詐,笑著應了。
從小娘親懷裡鑽出,某女頓時覺得臊得口乾舌燥,一把抓過案几上的茶水正在豪飲,側面的小娘親已醞釀好感情深情並茂地喚她:“段蓓珊,我的珊兒。”
只聽濮的一聲,某女方才飲下肚去的茶水此時一滴沒漏地盡數噴灑在小娘親面前的土地上。
小娘親不明所以,一把抓了某女小心詢問,某女心裡有鬼,故技重施,裝LOLI撒嬌道:“三兒好久都沒聽見孃親叫三兒的名字,激動呢!”
鬼才相信!
都怪這死名字!
叫什麼不好,居然叫段蓓珊。
莫非李安老爺子也穿了? 某女忽然覺得惡寒……
只得感慨,中國文化真真博大精深= = ……
一切皆有可能……
李寧真有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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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母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