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砸了過去,只聽“乓”地一身,女孩狂怒的聲音傳來,“白遺扇,你辱我洛氏太甚,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
那酒杯就碎在白遺扇的身邊,他絕對能避開,可是他一動不動,只是傾昀並沒有真的用酒杯砸他,不過做個勢而已。但是現在金殿之上,人人自危呀,誰見過德沛公主如此,公主從來優雅,不過她今日擲杯砸人,到底是誰大膽,怎麼看都是這個公主更甚吧,熙朝敢在帝王面前如此的,德沛公主當屬第一人。
“你個孽障,不要再說了。”老侯妃又站了起來,一臉痛惜。
傾昀看了她一下,不要再說怎麼行,這婚退定了。
“鳴長,你……”凌帝聽了這清遠侯的話,一時無語,只得轉向洛相,畢竟傾昀是他的親身女兒。
洛相見到凌帝點名,終於放下了面前的酒杯,滿滿走出,待到了清遠侯面前,他笑了,然後出乎大家預料,洛氏前丞相,現德沛公主的生父居然對著面前的白遺扇一個稽首,嚇得白遺扇也趕忙回禮。
“草民洛知淵,不敢高攀侯爺,侯爺想退婚,便退吧,草民不敢有任何意見。”說罷,洛知淵直起身子,對著白遺扇再開口,“但是侯爺,草民想作為父親,對侯爺說兩句。”
“伯父,扇對您甚為愧疚,伯父有什麼話請講。”白遺扇已經不稱洛知淵為丞相,而是伯父了,這樣更是示好呢。
“白侯爺有了心愛之人,這本無可厚非,可是白侯爺忘了和我女兒的定親了嗎?做人怎可如此?白侯爺如果早有愛人,那不該結親,如果在結親之後,侯爺更應潔身自好。或許侯爺認為,這婚事是老侯妃定下的,你並不願意,可是你擔了這清遠侯的封號,就當承擔相應的責任,不是說好的你便要,壞的就丟棄。”
洛知淵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想我洛氏,代代為宰輔,享受了人間殊榮,可是族人大多人活不過35,這是我們的宿命,你若不願承擔,便不配這洛氏之主的位置。現在清遠侯擔了你的名號,卻不能擔上你的責任,我對你實在失望之極。”
“所以,侯爺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