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寂寥,什麼時候他和寧久信開始一樣了!低頭自嘲一笑,他居然也沒有得到洛傾昀,他深愛的女子,他居然讓她從掌中滑走了!
但那怎麼可以,就算她洛傾昀真的愛上了那人,他也要把她搶來!從來他就不是一個可以講理的人!他要的從來要握在手裡,要是她洛傾昀還愛著他,他可以不理,但……,要是她敢背叛,就不要怪他狠厲!
“淺淺,你下手真重,居然趁我與聖鏡緣纏鬥時打傷我!你真狠!”
“洛傾昀,那個人也傷了,你現在……,是不是天天躺在他的床上?”說道這裡,巫旭陽心口大痛,眼射厲光,“聖鏡緣,聖鏡緣……,從此以後,有你沒我!”最後已是嘶吼!
“洛傾昀,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巫女,今日種種,你……,一樣逃不掉責任!你不要落到我的手裡,我不會放過你!”巫旭陽的心痛,他的手緊捏酒杯,破碎的瓷片嵌入他的掌而不自知!
“王!”急急一聲喚,月縢匆匆進來,就看到他們的王手上都是鮮血!“王,您的傷還未好,不適合飲酒!”
任由他的手下取下他手中的酒杯,巫旭陽只是皺著眉,靜靜地讓月縢為他處理傷口!
“月縢,你說,我……,就算傷了她,可我願意用一切來補償,這樣不夠嗎啊?而且……,我對不起天,對不起地,也沒有對不起她洛傾昀!我是那樣地愛她,真心地愛呀!殺了那些洛氏的族人怎麼了,我沒有傷害一個她直系的親屬,不然在帝都……,月縢,你也是女人,你說,她為何要這樣,為什麼?”
低著頭,月縢的眼裡有淚,他們絕代風華的王,也被情困住了嗎?
“王,巫女大人會明白的!”
“不會了,她永遠不會了,在她的心裡,我……,或許會越來越輕,但……”前半句,巫旭陽說的很頹唐,但那句‘但’出來後,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另一隻手捏起,眸光嗜血發狠,“我不會讓她忘記我的,她不愛我是嗎?她要放棄是嗎?好,好,那我就算讓她恨死我,也會讓她一輩子都被我困住,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要是敢忘記,我會讓她痛到不能忘!”
這樣的發狠讓月縢也害怕了,為了他們王的目光,那是怎麼樣的心痛!她的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巫女大人,你看看王吧,你回來王的身邊吧,他是殺了你的族人,可那些人,會比王重要嗎?巫族王后的位置不好嗎?你看黎惜蘭,她做夢都想站到王的身邊,你們都是公主,她能放棄!巫女大人,你也就不要堅持了!
巫旭陽猜地不錯,聖鏡緣的確需要傾昀,用那些情事來完成他們的修煉!國師和公主同寢,現在已不是秘密了,洛宓喬看著姐姐的閨房,她有很多話要說,她想讓國師娶了姐姐,然後名正言順,她想讓姐姐矜持一點,不可以這樣未婚同房,卻總是悶在口中,一句吐不出!
聖映象的傷好地很快,他的能力也在進步,他的部下都為王而高興!
“怎麼樣?”看著那地圖,傾昀向韋藍羽提問,現在整個府衙大廳,就只有她們兩個女子!
“巫旭陽沒怎麼動!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藍羽……,我想……”看向身旁的女子,“避其鋒芒!”
“怎麼說?”
“藍羽,廊坊這個位置很好,我們當初不能丟這個城池也是因為這個,我想避開巫旭陽,從這裡進攻寧國!”
“傾昀,那麼巫旭陽呢,他一樣可以避開我們,去進攻帝都!”
“藍羽,我已經傳書我的大哥,他已經做了安排了!他想從平莞進攻帝都基本不可能!”
“傾昀,你說的對,但我們一旦離開,這裡怎麼辦?”
“是,藍羽,你說的我知道,但……,這樣的膠著並不是好事,一個月了!已經一個月了!既然正面不能硬碰硬,我希望把巫旭陽引到這裡來!”
“你的意思是……,丞相大人實排好一切,讓巫旭陽無法進攻帝都,而後,我們直接往內攻取,逼巫旭陽回救!”
“對,藍羽,我就是這個意思!戰爭必須有所突破,長久地對峙,對於軍心什麼的都沒什麼好處!平莞之後的費城,我的二弟已經去了!墨城天險也橫嵌在那邊,巫旭陽一時半會兒不會有所進展,他想進攻帝都還是做不到的!”微微一笑,傾昀定下謀略,其實這個計劃,她已經和大哥訂好了!
“傾昀……,你……,真的很厲害!”韋藍羽真心讚美,“你的家族也很好!每個人都可以依靠!你們的確是可以相互信賴的!”
“嗯,沒有大哥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