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抬頭,望向她的丈夫,看看他有什麼想說的。
“淺淺!”寧久信的手再次撫上傾昀的臉,“我很想……”
睜大鳳眸望著寧久信,他很想什麼?
“我突然很想吻你,淺淺,可以嗎?”
傾昀的鳳眸裡什麼情緒都有,他是她的丈夫,從前的他對她想吻就吻,從不詢問,把她按在水裡,把她壓在床上,他也是有權利這樣乾的,可是現在他要吻還會問,這樣小心翼翼,她是不是個太壞的妻子了?
“還是不行嗎?淺淺,沒事,我……,現在你一直躲,我……,我只是問問,沒事!”寧久信的懷抱不松,落寞的笑容還在繼續。
傾昀的心開始抽痛他是她的丈夫呀,他如何不可以,可是每次她都是本能地躲閃,她錯了,“不,祁驀,不是的,我不是的!”
“別勉強,淺淺,沒事的!”輕輕拍了傾昀兩下,以示安慰,寧久信便鬆開了懷抱,他要離開了,宮裡還等著他。
望著丈夫離開,傾昀一遍遍地問自己,能不勉強嗎? 能嗎?她一定會勉強,什麼都隨心所欲還成什麼人了,她要是這樣,她15歲那年就不會回到帝都,她既然選擇了責任,就會承擔,可是……,可是……,好難呀,要她心空的時候接受寧久信尚且困難,別說現在。
坐在書桌前,傾昀的眼淚沒有留下,她給自己下了死命令,她是洛氏家主,她不是可以給內心一個可笑的感情打垮的女子,但是……
再抬頭,她是洛氏歷代最睿智的家主,從來智者淡然,梟雄冷靜;智者無慾,梟雄無情。她洛傾昀選擇成為智者。她也不會因為自己內心可笑的感情而委屈自己,如果那樣更是失敗,她要的從來簡單也很多,她不是一個會被困住的女子,沒有人可以困住她洛傾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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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昀,你這次受傷可急壞了老九,也急壞了孤王,你呀,該好好照顧自己,以後萬不可再這樣置自己於險地!”寧國主望著他的這個九兒媳,微微一個搖頭,她為了救自家的妹妹,不惜親身誘敵,這份親情是王室最為缺乏的,這就是洛氏人,從來團結,從來讓人羨慕的洛氏人。
“國主說的是,多謝公公關心,傾昀知道了!”魅紫華服,冠玉羊脂,挽紗輕揚,大長公主笑意盈盈。
寧久信攜了傾昀一起跪在自己的父親面前,這可讓寧國主有些受寵,這個公主可是見帝不跪的,“兒臣恭祝父王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哈哈哈!好,好,祁驀,九兒媳,起來吧!”望著這樣的場景,寧國主突然有些想老淚縱橫,哎,子孫滿堂呀,其實心裡說,原來的他最喜歡這個老九的,如果可以他真想看到這個兒子的子孫。
“多謝父王,今日……”寧久信望了眼妻子,“傾昀有禮物奉上!望父親笑納!”
傾昀朝身後一個眼色,可琪便指揮著人抬出了個像箱子一般的物事,然後恭恭敬敬地跪在寧王之前,而早有太監下來在寧王的授意下,揭去紅綢,伴隨著這個動作,是群臣們的一陣抽氣聲。
而寧久信也看清了那個禮物,那是個精緻的用琉璃雕成的箱子,其中是一株半人高的珊瑚,珊瑚在佛典中比看做七寶之一,自古他就是祥瑞幸福之物,他代表高貴與權勢,可是珊瑚難求,更別說是如此半人高的珊瑚,這是如何的豪氣,更是象【炫|書|網】徵了怎麼樣的福壽。
寧國主和王后已經站了起來,他們兩個都極為激動,這樣的珊瑚很罕見,別說珊瑚,就是那琉璃之箱也是珍貴的。
“珊瑚貴氣,正配吾王,傾昀祝王上福壽永康,望我寧國主強國富!”
“哈哈,好,好,起來,起來!”高興了,真的高興了,這株珊瑚根本就是無價之寶!
寧久信挽了妻子歸坐,場上有太監抬了那些禮物下去,有了傾昀的禮物在這裡,其他人的禮物還有什麼看透,那幾個王子王妃都覺得甚無意思,看著國主合不上的嘴,他們知道自己怎麼都比不上那個公主的。
寧久信卻知道,這個妻子的這個禮物其實根本沒用心,她的這個禮物還比不上她送給父親哥哥的鞋子,那一針一線都是濃情蜜意,只是她這個禮物也顯示了她的身份,如果她出手不闊綽,別人會猜,會說。那麼她便大手筆一次又如何,反正她身後的是帝都,她怕誰?
這個女子鈦聰明瞭,她永遠知道,怎麼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而且這個珊瑚再富貴,也不怕逾制,珊瑚是王石,送王本就天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