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聲音變成一副反過來追究他的語氣說:“我怎是聽聞揚侯有事瞞我,方才使得此事一發不可收拾。”
“此話何意?”司徒勳當仁不讓,一邊反詰一邊心裡惱怒:這個厚顏無恥的,難道是想把自己的責任推脫給他人?
“我是據聞,揚侯在曲阜見過一名女子並在那晚將此女送至隱士處,方是引發了此次血案。揚侯莫不該擔負起此事罪責?”姬晞胸有成竹慢條斯理地說。
司徒勳確是不知道對方從哪裡又是何時得知到季愉的事,被他這話說得心頭毛毛的,又是十分羞怒的:“此女乃可信任之人,且因此事受到牽連,今仍是被人扣押。”
“被何人扣押?若此事是真,更應把此女救出獲得罪證是不?莫非揚侯已把隱士與吉夫人之無辜忘卻,只記得此女之無辜?”姬晞斜眉對著他看。
司徒勳被他一番話捅得一時啞言。他不是積極追問過季愉,但季愉已經下定決心了站在公良一邊。他不是沒有辦法逼問,但始終下不了手……總之,理虧在於他本人了,在季愉這件事上。
姬晞在他忽暗忽明的臉上算是看出了點端倪,半嘲笑道:“想來司徒先生是中意於此女了,才不想與貴女仲蘭履行婚約之事。”
“非——”司徒勳著急的,但自己想否定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頭。自從有了貴女仲蘭會不會認錯親的念頭滋生起來……
姬晞在他僵硬的喉結上望一眼,前頭見沒有來人,便是忽的湊近到他耳旁道了一句:“要不要我幫你,揚侯?”
“何事?”司徒勳肅起臉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