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兵也從暗道逃走吧!”我搖了搖頭,說:“不行,天佑一定知道暗道的出口,一定也會讓人把守的,我們從那裡逃離就是自投羅網。”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對魯封說:“魯封,你速派人去把守那條暗道,免得天佑從暗道進來偷襲。”
魯封面色一變,忙抱拳道:“是!”我接著又說:“一會你佈置好一切,帶著武王軍中所有將領來王府,我們一起商議對策。”魯封接著道:“是!”說完匆匆轉身離去。
我把目光投向花類,看到他手中捧著的花心的人頭,神色一黯,對花類說:“花類,你把花將軍安葬了吧!然後來王府找我。”花類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當王將軍宣佈晚上要偷襲天佑軍大營時,底下的唐兵一下子都沸騰了,他們本就不是閒得住的人,這一段時間無仗可打,一個個都閒壞了,現在又能打仗了,一個個都興奮的雙眼通紅,恨不得現在就衝進敵人軍中大殺一回。
木寒浞雖然對帶兵不感興趣,之所以帶著這些唐兵,都是因為父王逼迫的原因,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些唐兵很對他胃口,一個個英勇善戰,如果不是我的關係,說不定留在軍中和這些勇敢的將士並肩作戰會是他最好的歸宿。
聽說晚上就可以盡情的上陣殺敵後,唐兵們一個個都自覺的回到各自的帳中開始睡覺,他們要養足精神,好迎接晚上的大戰,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士,已經學會了自控,學會調整自己的狀態。
而此刻天佑軍的大營裡卻是亂糟糟的,雖然天佑軍人多勢眾,但是卻人心惶惶,那些天佑兵聽說晚上就要和武王軍決一死戰,一個個緊張的坐立不安,雖然他們知道他們一定會勝,但是上戰場就會死人,他們都害怕他們就是倒黴的那個。
甚至有一部分士兵開始裝病臥床不起,還有一部分悄悄溜出軍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其他的要麼是不停的祈禱,要麼就是拼命的往身上穿著厚厚的鎧甲,有的都被鎧甲壓的走不動路了,還是不停的加著鎧甲。
天佑皇帝並不清楚天佑軍的現狀,以為憑著這麼多人,一定可以收復花都,正開心的在大帳飲著酒,自從唐兵入侵花國後,天佑皇帝一直擔驚受怕。直到現在才算真正放鬆下來。
我坐在客廳的上座上,我的旁邊坐著晚晚和婷兒,趙東昇和王虎還有花類在我們旁邊站著,下圍坐著武王軍的將領,雖然武王軍損失慘重,但是餘下的將領還是有幾十個的。
如此多的人聚集在客廳裡,使裡面亂糟糟的,跟菜市場一樣,突然魯封站了起來,舉起手揮了揮,道:“肅靜!”人們頓時安靜下來,把目光集中在魯封的身上,魯封左右看了看,見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他,於是恭敬的面向我,行了一禮道:“郡主,天佑今晚很可能來進攻我們!如果我們白天嚴加防範,晚上一定沒有精神繼續守城了。”
眾武王軍將士聽了左右交耳,都是不住點頭,紛紛道:“我們現在應該讓將士們休息,好應付天佑晚上的進攻!”
晚晚見眾人都在議論她父皇,她幫哪邊都不好,於是沉默著不說話,婷兒倒是突然說:“萬一天佑皇帝白天就發動進攻怎麼辦呢?”眾人一聽,皆都是愣住了,好像也有這種可能。
我皺著眉頭,說:“天佑皇帝用的是陽謀,我們明知道他要晚上進攻,但白天還是不得不防。看來天佑皇帝不是無能之輩!”
王虎說:“郡主,我們還有很多錢糧,只要能夠逃脫,那些錢糧足夠我們東山再起的!”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可是這次能不能逃掉還真說不準。”王虎說:“郡主,放心,我到時會拼死護送你離開的。”
花類一聽,也看向我,說:“郡主,我也一定會盡力護送你離開的。”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時趙東昇走出來,對一旁的晚晚說:“晚晚,我也會保護你離開!”晚晚開心的點了點頭。
婷兒有些落寞的看了晚晚和我一眼;低下了頭,花類看在眼裡,略微一猶豫,然後說:“如果郡主無事,我護送你離開。”婷兒眼睛一亮,看向花類,眼睛裡閃出一絲情意。
我輕咳了兩聲,說:“好了,你們都不要這麼喪氣,說不定事情還會出現轉機的。”魯封說:“郡主,不知道您指的是?”底下的一個武王軍將領說:“郡主,難道您還留有後手?”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但是我們也不應該絕望,也許下一秒希望就會出現。”大廳裡的武王軍將領聽了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有些開始目光閃爍,開始為自己的後路做打算,他們只是為了木槿酒才加入武王軍的,木槿酒再好喝那也要有命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