銬的從牢房裡帶出來,裴少恩猙笑著問道:“柴紹,你可知罪?”
柴紹皺著眉頭說道:“什麼罪?”
裴少恩回頭看了看仍然陰沉著臉的王戰,冷笑著說道:“什麼罪,只要你把你們最近和什麼人交往了,為什麼私自招兵,還有就是最近去什麼了?統統告訴我們,那麼立刻就會放你走。讓你和你的什麼女將軍風流快活去,怎麼樣?”
柴紹笑著說道:“我聽不懂裴兄的意思,我能和什麼人往,如果向裴兄原意,你這樣的我也會交往,至於私自招兵,那就是更沒有的事了,難道李將軍自己補充兵源也有問題嗎?你說呢王將軍。”
裴少恩齜牙一笑,手腕一抖,柴紹的大腿上立刻出現一道帶血的鞭印,他淡淡地說道:“柴紹,你又何必裝蒜呢,還是痛痛快快地說了吧,省得受些皮肉之苦。”
柴紹咬著牙笑著說道:“我不明白裴兄的意思,這些情況只要把李少將軍帶來就清楚了,又何必跟我在這裡如此呢?”
裴少恩說道:“是嗎,你不說是吧?”話音未落,手中的鞭子瘋狂的向柴紹身上揮去,裴少恩可是恨極了柴紹和李幽蘭在一起,每一鞭下去,都幾乎讓柴紹皮開肉綻。
一旁的王戰看見裴少恩瘋狂的樣子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裴都尉,我還有話問他,你先停停手。”
裴少恩又打了十幾鞭子才停手,喘息著說道:“行,你有種,竟然一聲都不吭,王將軍,你問吧。”
柴紹盡力穩住身體,不是自己倒下,但是劇痛攻心,讓他吐出半口血,那半口還是硬生生地嚥下去了。
王戰走上前去說道:“柴校尉,我敬你是條漢子,骨頭夠硬,我也不想為難你,如果你把實情告訴我,我立刻就放你回去,有些事你自己抗不起的,但是私自招兵這一條,已經構成叛逆大罪了,足以誅你九族,只要你把主使的人說出來,我立刻就放了你,你可要想清楚。”
已經滿身是血的柴紹依然笑著說道:“王將軍,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私自招兵呢?”
王戰說道:“你又何必替李淵隱瞞呢,你們需要補充的名額我又不是不知道,早就滿了,那麼這三千人又作何解釋啊,而且還是最精良的盔甲和武器,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柴紹淡淡地說道:“是嗎,王將軍真的查清楚了,我想我們應該再去核查一遍吧。”
裴少恩在一旁說道:“王將軍,我看這小子就是皮癢了,您先退後一下,看我非打到他說不行。”
王戰皺著眉頭看了看他,小聲說道:“你下手輕一些,別把他打死了。”
裴少恩陪著笑說道:“知道了,您先坐。”
裴少恩來到柴紹的耳邊輕聲說道:“柴兄,你說你不再寺廟裡參禪,跑到這人世中來混什麼,而且還敢和我搶女人,可是不開眼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能再客氣了,就因為你,我可能已經得不到她了,那好,那就讓這一切一起消失吧,先是你,不過你不用害怕,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的,但是我會讓你後悔活著。”
柴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傲然地抬起頭來。
就在裴少恩想再次準備動手的時候,牢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王戰臉色一沉,說道:“立刻將柴紹帶回牢房。”然後向牢門口走去。
來得正是李幽蘭和李世民,還有馬三寶帶著幾個護衛,李幽蘭手提著越女劍,步步向前進逼,地上散落這一地斷折的兵器,這些兵本來就懼怕他們的身份,看到李幽蘭的越女劍厲害之後,更不敢阻擋了,在看到王戰之後,李世民喊道:“王將軍,我有事要和你談,請讓貴屬下後退。”
王戰看了看那些斷折的兵器,陰沉地臉說道:“你們退下吧,請問少將軍來此何事啊?”
李世民笑著說道:“我聽說我的幾個屬下得罪了王將軍,被王將軍抓來了,我是特地來致歉的。”
王戰眉頭一皺,心說,他怎麼這麼③üww。сōm快就知道了,但是雖然想不明白,可是卻不能不承認,他淡淡地說道:“我聽聞少將軍的人好像做了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所以就抓來了,少將軍不會見怪吧?
李世民笑著說道:“既是同朝為臣,哪分什麼你我,如果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就是斬了也是應該的,但是有些事可能是誤會,我想還是該澄清一下的。您說是不是啊,王將軍?”
看到李世民對自己這麼恭敬,讓王戰感覺挺舒服的,他臉色稍微緩和一些說道:“當然,我們是不能冤枉人的。但是要怎麼澄清呢?”
李世民說道:“我想你總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