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過又想回來,這種身份的人應該不會用銅的冒充黃金吧?何況這色澤也是一般黃銅冒充不過來的。夠牛勁的!這渾身的純鐵盔甲也要有四五十斤,換成黃金的,那得有多重?林青算不出來了。
“大王厚愛,早已算準了住在那頂帳子的人會成為靶子吧?”黑衣公子冷臉問道。
“二殿下多心!二殿下多心了!”那位男人走近了,身材高大,虎目炯炯有神,鬍鬚不長卻正好可以顯示出他身上特有陽剛之氣。林青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人,心道,長得倒是挺像電視上的曹操,怪不得敢拭主篡位呢!原來嫋雄都長得差不多的五官呀!
“本王 【炫|書|網】馬上備酒宴為二殿下壓驚!”那人朗聲道,一臉的笑怎麼看怎麼誠心,半分虛假也辯不出來。
“來人呀,備宴!將這些亂賊斬於宴前,以助酒興!”金盔甲高聲吩咐道。
“且慢,捉了活口也不容易,輕易斬了倒是失算了。不如細細審了是何人指示?何人主謀?還有何陰謀?”黑衣公子道。
“不必二殿下廢心,這事再簡單不過。若非我那個還剩下半條命的王叔,還有何人?”那人也不忌諱他與吉駘慕赤的關係直接說道。
“問清楚再斬也還不遲。”黑衣公子道。
林青被綁得雙手發麻,渾身上大大小小傷口這會兒才慢慢反應過來,各種各樣的疼一波一波的湧上來,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叫出聲來。
“我怎麼不暈倒呢?不都說疼就會暈死過去麼?難道還是不夠疼?”林青在心裡暗罵自己無數次了,在這種場合下如果暈過去是最好的選擇。醒來以後,某個或主或配的男人一臉深情的望著自己,看到睜眼必定會滿眼驚喜的喊道“你醒了,我守了你三天三夜了。”想歸想,腦子清楚得要死。林青認真聽著二人的對話,算計著自己生還的可能性。一邊暗罵安排的另外幾隊人員怎麼還出來搗亂?也好讓自己趁亂脫身。
“二殿下,事情已然很清楚了。直接斬了以助酒興!”那人死不退步。
“大王今晚不是宿在主帳麼?”黑衣色子不緊不慢的悠然說道:“怎麼會在此處?”
“這個嘛,本王 【炫|書|網】來此事有些公事要辦。”黃金甲道。
“既然是公事,為何不叫本殿下。我朝與大王既然要聯手,難道大王有心隱瞞什麼?”黑衣公子聲音不大卻氣勢逼人。
“二殿下多心了!”黃金甲沒想到鄭國一個小小皇子竟然也是個厲害角色,看來自己一直小看這個小娃娃。
“既然大王沒事隱瞞,敢否讓本殿下夜審這些賊人?”黑衣公子問道。
“這個嘛,任憑二殿下處置。”黃金甲爽快應道。
“如此多謝大王的信任了。”黑衣公子說完向身邊那位白色戰袍的將軍吩咐道:“將這些人帶至我的新帳,好好看管本殿下稍後便去審問,若有閃失,軍法伺侯。”
“屬下遵命!”白色戰袍接令命士兵帶著林青等人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林青在這個營地裡走來去,早已把地形記得差不多了,伺機逃出去以後重新回來搗亂,那時必定如魚得水。這次敗就敗在居然沒有在敵營裡安排臥底。
“都帶進去,好生在四周看著。”白袍將軍在一頂新搭起的帳篷前停下腳步向士兵吩咐道。
“是,將軍!”眾人齊聲應道。
林青一行人被推了進去。同行的九人當中,只有林青會說漢語對於他們的交談也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另外幾位則是土生土長的羌勒人,漢人說話似懂非懂若是說得慢了,還能聽懂一二,說得快了一個字也不聽不明白。此刻自己被人推來推去,早已發了火。此刻再也忍不住,用羌勒語大聲罵道:亂賊要殺便殺,汙辱爺爺算哪門子英雄好漢,夠敢膽子就給爺爺來個痛快等等。可惜他們的義憤之情愛君之心,在白袍將軍聽來如同天書。
“都閉嘴!”林青一字一頓的強壓著胸口的疼痛說呵道。這下算是聽明白了,馬上全體噤聲。白袍將軍一看八個高大威猛的死士在林青的怒呵下像是聽話的孩子,差點沒笑噴出來。真沒看出來,這個丫頭這麼能折騰。她不是一直留在京都麼,怎麼會出現在這種荒夷之地。剛才若不是自家殿下認出這個變得黑不溜秋瘦得皮包骨頭的人是林青,自己早已把她砍了。二殿下似乎並沒與此女見過幾面,怎麼會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等先退下,帳篷四周不許有閒雜人等靠近。”白袍將軍道。
“是,將軍。”幾位貼身小卒應道。
“對了,幫我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