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宋筱妮的例子還閃現在眼前,冷漠形象的齊因縱然已經打動她的心,卻還是不敢太靠近。
感受到她的退縮和猶豫,齊因總算還明白女人的心事,握了握手中僵硬的十指,柔聲道:“宋氏從一開始結識我就已經心懷不軌,深居簡出了那麼多年,日日慫恿我奪權,為的是從我手中搶去她想要的東西。你以為看清她真面目之後我還會愛她麼?況且哥哥受傷那麼深,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當眾與之撕破臉皮只是為了讓人知道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是請給我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
“證明給我看?”那麼詳細的解釋,不得不說她的確想知道,在聽到他的心聲之後終於決定不再猶豫,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他,於是眼珠一轉笑道:“證明什麼?我又沒答應什麼!”
“你……我……”
“哎呀什麼你呀我的?堂堂男子漢連句話都講不清楚了嗎?一會兒說不愛宋氏,一會兒又說要我不相信你,不愛她難道愛我啊?”看著齊因語塞的樣子,她的心裡有一絲小小的失落,雖然明知此刻的他給不起任何承諾,卻還是倔強地想安慰自己,不等他說話脫口而出:“好啊!那就答應你,給你一段試用期,證明給我看你想證明的東西!”
前方跳躍的紅色身影如初見時不一樣了,就算是想念了千遍的男人站在眼前哀求她,也能不受打動,那便是放開的預兆吧!這段日子她一個人會很猶豫很孤單,很需要安慰,雖然不想那麼快就承認自己的感情,可他真的害怕她會跟著離去。
對一個人的愛,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忘卻的?齊因如此,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只能擠在一起取暖,害怕的就是深埋在心底的傷痛有朝一日盡數爆發,毀了自己,也毀了滿心的倔強與堅持。
眼睜睜看著重新找來的男人流露真情,畢竟愛過,誰能不感動?她不是鐵石心腸,她放不下這一段感情,可她不得不逼著自己別開目光不去看,不去想,甚至不去回憶。她想把自己的心找到一個地方儲存,是一個可以愛護它溫暖它不讓它再次受傷的地方。
她不能回去,在那個世界她早已經死了。況且舒淺還有家業和學位,還有一切的一切,生命、健康、未婚嬌妻、財富、事業無一不是值得留戀的東西。她只能將他的到來當作一種遊戲,一次衝動,她不想讓他後悔一輩子。
這裡,她待得,他卻待不得。
瀟灑走在前面的?雅大聲甩出一句話:“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話!送那傢伙回去,他比我,更不屬於這裡……”
語至最後,竟有些傷感。既然決定放手了,為何還要悲傷呢?
“我說過,我會做到,不管用什麼方法!”
這算是承諾嗎??雅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停下來等落在後面的齊因。兩個人就這麼無言地走下去。
“喂!進展怎麼樣?有沒有……”陸維凡一臉曖昧地拉過齊因,又望了望後面的?雅,低聲問。
“沒有!”齊因打斷,毫不在意。
“什麼!”陸維凡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你!我好心讓你們過二人世界,你、你也太不爭氣了吧!整整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居然什麼都沒發生……”
“小點聲!”齊因皺眉橫他一眼,心虛地回頭看了一眼,索性的是?雅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陸維凡噎回一肚子氣,低聲罵道:“你小子存心的吧!哪有女人能逃過你的誘惑?還是你根本就對她不感興趣?這樣的話我倒可以試試……”
“你敢!”齊因低吼。
“呵!我有什麼不敢?你的權力我不感興趣,但你的女人嘛!嘿嘿……”
“哼!”齊因怒極的臉上突然閃現了痛苦的神色。陸維凡一下子慌了,腦中往事飛逝而過,面上竟也浮起同樣的表情。
“我們去哪兒?不回獸界嗎?”?雅突然跑過來,見二人神色有些異樣,不解道:“你們怎麼了?”
“啊!沒什麼,你們兩個去找那個樹門,我有更重要的任務!”
“樹門?你們知道在哪兒?”?雅眨巴著眼睛問。
陸維凡打個響指,嘿然道:“嘿嘿……如果沒猜錯,那棵樹應該離這兒不遠了。”隨即露出高深莫測的笑,道了個別就一個人改了路線,徑直朝凝赤淞巖而去。
“走吧!這條路上被他們重新設了機關和迷障,小心一點!”齊因望著陸維凡遠去的背影久久沉思,最後牽起?雅的手往叢林深處走去。
“機關和迷障?你說這裡?可是我出去的時候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