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一直刻意地迴避,生怕再一次觸碰會遍體鱗傷。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麼多,他來到這裡本就只有一個目的。若連這件事也無法辦到,連心愛的女人也無法救出的話,那他就真的枉為男子漢了!
於是在屠城訊息傳出的當即,他再也待不住了,飛上滿是梅花的牆頭想起那個瘦削身影時,他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那扇緊閉的窗戶裡應該就是了,鼻端的異香全都忽視掉,麻痺了的大腦裡一遍又一遍地迴盪著她冷漠卻又明顯捨不得的聲音。既然不捨,為何要強迫自己忘卻?真是個傻女孩!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了,不管你是想懲罰我還是真的不想再接受我,這一回,絕不放手!
“翠……”剛叫出一個字,突然想起她曾極力抵制這個名字,無奈低笑,改口扣窗道:“?兒,你在裡面麼??兒……”
“?兒……你在嗎??雅!”喊了半天沒人應,寧迦胥有些急了,力灌掌心猛劈開木質的窗戶,團身躍進去。屋內一女子背對而立,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寧迦胥一把擁在懷裡。
“?兒別怕!我來接你出去……”懷中人卻如被火舌舔到一般猛推開他竄出去,滿臉通紅地怒斥:“哪裡來的淫賊?來人哪??”
“你……你不是……”盯著眼前陌生的麗顏,寧迦胥羞愧憤懣,滿腔的鬱結堵在胸口難受至極。
“不是什麼?還不快滾出去!想趁亂採花麼?再不走信不信我找人殺了你呀!”女子黑著一張臉,伸手不知從哪裡摸到了一根棍子。
失望透頂的寧迦胥雙目的神采瞬間黯淡,緩緩觀察著四周,並敏銳地察覺到這間房裡曾經待過的那個人的氣息。一時精神振奮,寒下目光直視那少女,逼近一步單手一抖,白花花晃眼的長刃眨眼便攔住了少女逃跑的去路。寧迦胥問道:“這間屋子以前住過的女子去了哪裡?說!”
“這……這裡不住人的!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寧迦胥反問了一遍,那鋒利的劍刃便在少女細嫩的脖頸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口子,少女連叫都不敢叫,一張臉上滿是驚恐。
“說出來,留你全屍!”寧迦胥此刻極怒到了一定程度,臨近爆發的邊緣,偏偏這女子什麼都不肯說。那句“留爾全屍”雖是嚇唬人的話,卻在少女的磨蹭中想要將其變為現實。
感覺到壓抑,空氣中的沉重因子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膨脹,終於在爆炸之前找到了遏止的理由。
“別!別殺我!我說,我說……今兒一早輪到我送膳食,哪知姑娘並沒有像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