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半點猶豫都沒有!這真的是她的女兒嗎?活了這半輩子,她究竟是在爭什麼?費盡心思的謀算又是為了什麼?
二姨娘迷茫了,整個人如同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瞬間老了十歲,靜靜地癱軟在地上,任憑冰冷的淚水拍打在臉上而其餘眾人看向舞夢妍的目光亦是極其複雜的,鄙夷、諷刺、不屑一個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如此狠心對待的人,還能算是一個人嗎?
“妍兒!你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你的母親?”老太太流著淚,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臉冷漠的舞夢妍,眸中有驚恐,有厭惡,有陌生,就是沒有了以往的慈愛。
面對這樣的指責,誰也沒想到舞夢妍竟會絕情地說出這樣一段話:“我沒有這樣的母親,她只不過是個賤妾而已,一個女人做出這樣不要臉的淫賤之事,死不足惜。”
“哈哈哈哈這就是我的好女兒,好女兒啊!我溫玉清上輩子是作了什麼孽,老天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啊!”
二姨娘瘋癲似的歇斯底里了,忽而在眾人未曾反應過來之際,竟一頭撞向了大堂內的柱子,霎時血濺三尺!
“啊!”
屋子裡的一眾女眷紛紛驚慌地跳了起來,恨不得遠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最終,二姨娘還是強撐著深深地看了眼舞夢妍,沒有怨恨,沒有後悔,有的,只是一片深沉的母愛。
而舞夢妍卻是沒有絲毫波動,甚至直至她永遠閉上了雙眼都沒有落一滴淚,那雙冷漠的眼睛中,有的,只是一片陰寒。
一名小廝在左相的示意下上前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肯定道:“回稟老爺,二姨娘已斷氣。”
左相冷哼道:“也好,你去順天府衙門,就說這賤人害怕浸豬籠,已經一頭撞死了。”
本來左相已與順天府伊打好了招呼,帶二姨娘去走個過堂就立案浸豬籠,因為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是以也根本不需要開堂審理,左右她都是個死,至於到底如何一個死法,倒是沒那必要去深究了。反正是在自己家裡,不管她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