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分鐘,那位老大媽又來找我了,此時,與她同行的還有一個老大爺,有些高大,更讓我大跌眼鏡的是,這兩人都在手臂上戴著一個紅箍,上面有“社群治安員”五個字。我想,這名社會治安員老大媽怕是已經瞄上我了,早知道,我隨便說一層樓,就算她懷疑,也沒辦法印證,現在可好,與她是同一樓,如果她偏要讓我與她一道去敲高飛的門,讓高飛來作證明,那可怎麼辦?
老大爺很仔細地打量著我,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眨巴了幾下睜不太開的眼睛。
“你是住哪層樓?”
“三十二!”
“幾號房?”
“五號!”
“主人叫什麼名字?”
“高飛!”
我算得上對答如流,但我覺得,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我得轉守為攻,否則一被動,會出問題。
“你二老什麼意思,我是賊嗎?”
兩人只是盯著我,沒有回答。
“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我鍛鍊一下也不行?有賊參加鍛鍊的嗎?如果真是賊,還不利用你們鍛鍊的時候多進幾家門!真是可笑!”
說完,我又跑起來,當我跑了一圈離他們又近了些的時候,老大媽迎上來。
“不是我們懷疑你,我們得對社群所有的業主的生命財產安全負責。”
“我理解,只要你們不再懷疑我就行,我要鍛鍊,就不陪二老了。”
我再次跑遠,我可以明顯感覺兩位老人有些悻悻,為沒有能挖出一個潛藏在人民之中的敵人而不滿。這應該算是時代造就的一種新新老人類,在古時候,老女人要麼和小的一起下地,要麼在家照顧幼小的,要麼就是街坊茶肆說點閒話,像《水滸傳》裡的王婆就是後一類的代表,他們沒什麼好事可幹,成天就東家長西家短的,沒個正經。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