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偏信黑白不分的人,當然什麼事兒都只認證據不聽言論。”
“但既是有人來本宮面前告了你,無論如何也得先問過你緣由才好。”
“若是你能給本宮說出個所以然來,咱們也就不用再費那勁兒取證了不是。”
歡顏繼續伏倒在地頭也不抬:“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妾愚鈍,竟累皇后娘娘費心。皇后娘娘就請直說了吧,既有人告了臣妾,所為何事?”
皇后點頭道:“顏修儀既是個明白人,本宮也就不繞彎子了。那告你之人親眼得見你宮中連續幾日有男子出入,每次都是在亥時左右,顏修儀你如何解釋?”
歡顏聽罷這番話心中惶惶道,終於還是被人看見了,這可怎麼是好?
臉上表情卻無任何變換,依舊伏在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話,若是他事牽扯臣妾,或許臣妾尚能先兀自解釋一番,不管臣妾說得有理無理,之後自憑皇后娘娘取證發落。”
“可是若說臣妾宮中有男子在夜間出入,這等傷風敗俗淫/亂後宮之事,單單憑著臣妾一張嘴,說些什麼也必是不足以讓人信服,還不如不做辯解。”
“臣妾入宮之後是驗過身的,如今既是口舌已出,臣妾為了清白不得不豁出去臉面,還請皇后娘娘再召個驗身嬤嬤來,先證實了臣妾身子乾淨,臣妾再做其他解釋。”
皇后心裡暗暗讚歎道,還算沒看錯這顏修儀,回答起話來當真滴水不漏。
雖說自己也不信她能做出如此不恥之事,無奈那蕭充容信誓旦旦說親眼得見,又有另外兩個敲邊鑼打邊鼓,這等大事豈能不理不問?
於是發話說道:“驗身嬤嬤就不必了,畢竟還得去尚寢局召了來。”
“若這事兒還未弄清就搞得內廷上下人人皆知,單不說他人如何做想顏修儀,本宮也自覺臉上無光。”
“鶯鶯,把咱們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