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靴子怎麼處理?”羅一問道。
蘭十四心中早有計謀:“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乞丐,換上他們的鞋子過來。”
既然有人喜歡暗裡跟蹤,那他蘭十四就陪著玩一玩。
隨即又問左君嶽:“可留有活口。”
“沒有。”
腦海中一番遷思迴慮,蘭十四言道:“今日不用趕去都城,繞行一日,明日再回官道趕往蘭都。”
左君嶽點頭,心中已然明白了蘭大人的意思。
兩人這邊正商討著事情,那邊大樹下突然傳來江心言高昂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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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借她靠靠(一更)
唬的正商討事情的二人忙抬頭,江心言一臉慌張的站起身,在原地直打轉,口中自言自語說個不停:“劉婆,劉婆!我們在劉婆家裡呆過,他們能殺了總兵,會不會也殺了劉婆?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哪?也不知道劉婆有沒有事!”
對於覃總兵的死,蘭十四也只是傷感惋惜一陣,對見過一面的劉婆更是沒有一絲的難過之意,江心言和他不同。睍蓴璩曉
雖說她和劉婆待得時間也不是很長,但當自己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之時,是劉婆救回了她。
劉婆年輕時就守寡,幸得一子陪伴,誰知兒子幼年又得天花去了,她便一直守著她丈夫留下的屋子,無依無靠,又無有生計過活,只靠的賣賣菜維持著過著日子。
可就是這樣一位老人,卻將家裡最值錢,最算得上有營養的大米,天天熬粥給她喝。
她把蘭十四帶回袁家村時,若不是得劉婆和樟子嬸幫助,三人哪能逃過錦衣衛的搜查。
越想,江心言心裡越不是滋味,眼淚速度的湧了出來,一想象到劉婆可能已經命喪黃泉,她渾身就顫抖不已。
是自己,是自己不好,不該天真的帶著蘭十四他們回袁家村。
江心言一直倚在樹樁上無聲的流眼淚,甚至自己是如何上了馬背,她都不知道。
倚在蘭十四的胸膛上,江心言臉色有些慘白,神色呆滯,一言不發。蘭十四低頭看著這般變化的江心言,只覺得不太習慣,就是此前,自己掐上她脖子之後,也沒有見她這般的難過,反倒是因為自己冤枉她,而一直氣呼呼的。
馬背上,兩人的身體貼合的緊密,江心言毫不知曉,滿心滿懷的只有傷心,蘭十四隻是穩穩的駕著,並沒有推開身前的江心言,也算是自己對她的道歉吧。
左君嶽照例隱在暗處,羅一和蘭十四騎馬各走一條小路,離解毒的期限已經剩不了幾天了,他們需要儘快的擺脫追蹤,把自己從羔羊變為隱在對方身後的狼。
蘭十四帶著江心言穿梭在樹林的笑道上,直到日頭走到頭頂,他才勒馬停了下來,馬需要休息,江心言的肚子一路上也吟唱了好幾遍了。
找了個地方停下,呆滯的江心言依舊沒有察覺,蘭十四微彎腰,伏在她耳邊輕呼氣:“怎麼,如此迷戀我的懷抱?”
耳垂處突然傳來的溼熱感,讓沉浸在傷痛中的江心言嚇了一跳,隨即發現自己竟然把身體整個的都埋進了蘭十四的胸膛,快速的直起身子,江心言往前挪了挪,為了自己的性命,她一定要跟蘭十四保持距離。
蘭十四也不去追究此時事,翻身下馬後,伸手就來扶江心言,卻被她推開了:“我自己會下馬。”
說著,她想了想,彎身趴伏的試圖抱住馬的脖子,身子漸漸往一邊偏了過來,腳尖點起,小心的側身下滑。
這個動作很滑稽,當馬兒被其一直勒著脖子時,一個不舒服突然動了幾步,江心言嚇得從馬背上掉落打滾的動作更加的滑稽。
蘭十四看的歡樂,江心言也是鬆了口氣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她沒靠蘭十四下馬。
羅一不在,打獵的任務便交給了左君嶽,當左君嶽為兩人烤兔肉之時,江心言問道:“左君嶽,你出來了,覃小姐怎麼辦?”
“江姑娘放心,音玉暫時留在了安全的地方。”一邊轉動架子上的兔肉,左君嶽一邊回道。
江心言點頭,想了想,又問:“那覃小姐與呂公子的婚事應該黃了吧?”
“是,”左君嶽點頭,“總兵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呂老爺忙著撇清關係都來不及呢,聽說,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