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模樣,並沒有得到蘭十四多大的相信,一雙狡黠的狐狸眼在她臉上轉了好幾圈,蘭十四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高抬著下巴的江姑娘。
“江姑娘莫要忘了,方才你曾說,南溪之行阻礙重重,這定是老狐狸早已下了圈套等著我們去跳。貿然的選擇南溪,你可曾想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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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狐狸間的遊戲
“自然是想清楚才說的。睍蓴璩曉”江心言肯定的回答。
既然江心言堅持,蘭十四決定信她這一次,江心言是個極其惜命的人,這般選擇,這位貴人自是有大用處。
“江姑娘看看哪日趕路的好?”
江心言眼珠動了動,答道:“明日吧,明日卯時出發。”
蘭十四想了想,爽快的應下了。
行程定在了明日卯時,在蘭都的一切事情都要抓緊在這一天裡得出結果。元溪被元尚書派出尋找寧清茗還未歸來,消失幾日的羅一也沒有回來。
蘭十四坐在書房內,似乎是在專心的看書。元尚書坐在下座,不停的搓著手。
“元尚書在擔心何事?”藉著手中的書冊,蘭十四拿眼望了望面色不安的元尚書。
一聽清王問到他,元尚書忙起身回道:“臣今日忘記添衣,有些冷意。”
蘭十四拿書擋著臉,嘴角慢慢勾出冷笑,回道:“嗯,許是這書房的火爐炭火不旺了,讓人加些吧。”
元尚書頂著後背冒出的一層冷汗連連應了忙出了書房。
夜色來臨,踏著濃重的月色而來的,是外出追蹤寧清茗的元溪,與打探訊息的羅一。
書房裡,四人齊聚。
蘭十四好似永遠是一張看不出表情的臉,盯著元溪問道:“昭信校尉回來了?事情辦得如何?”
元溪低眉答道:“回王爺,已經辦妥。”
“封了口,還是滅了口?”
蘭十四天生具有這種一講話就能把溫度降到零點的本事,元溪聞言先是沉默的會兒,才緩緩答道:“只是,封了口。”
意料之中的回答,饒是元庚元溪這樣的武將,對親人尚有憐憫不捨之心,可恨聖上卻從不念兄弟之情。
最是無情帝王家,這話一點都不假,蘭十四他體會極深。都說一山不容二虎,即便你是一頭不想去爭奪的老虎,另一隻總也是對你虎視眈眈,欲除為快。
蘭十四往椅背上輕輕靠去,戲謔的問道:“昭信校尉如此信得你表妹?”
“噗通!”元溪突然直直的跪倒在地,說道:“王爺,求您饒過清茗一命,她無心洞察秘密。清茗已向我保證,絕不對外出口半字。”
“虎豹不堪騎,人心隔肚皮。休將心腹事,說與結交知!昭信校尉好好思量吧。”蘭十四說完又把目光移向了羅一,“楊太清可有大舉動?”
羅一抱拳回道:“回爺,這幾日,楊太清與左都督烏天寅來往密切,其他人倒並無多少來往。”
“福祿大師如何了?”
“福祿大師與眾僧已回到了延古寺,只是寺外依舊有不少的官兵把守。”
蘭十四放心的點了點頭,楊狐狸你再如何逞勢,也有你不敢輕舉妄動的地方。
遂又問道:“盧府可有搜到真正的書信?”
羅一搖頭:“並沒有關於太子的書信,只聞得太子之前在去南溪尋藥的路上,玩性太大,與護衛們走丟了,不知所蹤。”
聽到這裡,蘭十四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擠出了一點點笑:“太子的貪玩脾性總是那麼恰到好處。”
下方的三人相視一眼,皆都明瞭清王話中的意思。
書房靜了會兒,蘭十四開口道:“明日寅時,我準備離開蘭都,往南溪尋太子。”
元庚父子兩一驚,元尚書忙低身問道:“王爺,您說過,南溪許是楊太清下的一個誘餌,為何還要犯險而去?”
“他要玩釣魚遊戲,我便陪他玩玩,總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蘭十四眼睛緊緊的凝視著前方,面上的冷意漸漸多了起來。
“臣明白了,謝王爺提點。”元庚回道。
蘭十四的目光散在空氣中許久,才回神吩咐道:“元尚書一定要密切注意寧有陽的行蹤,有什麼情況記得通知本王。”
“臣明白。”
元尚書應了,突然又想起什麼,遂道:“臣現在便去挑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