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車嚇人多了!
月牙兒爬上半空的時候,江心言終於等來了打獵回來的左君嶽。
“左護衛,打得什麼獵物?”摸著飢餓難耐的肚皮,江心言迫不及待的問道。
左君嶽“呵呵”一笑,將手中洗淨的獵物架上火堆,回道:“打了幾隻雪兔。”
江心言滿懷期待的臉瞬間垮了下去,合著現在的樹林裡就沒有其他可以食用的動物了?為何每次都是雪兔?
沒有調味料的雪兔真的很難吃的!
江心言想仰天哀嚎,隨即猛地抬手,她想起了元溪給她防身的小包袱,貌似有瓶辣椒末?
想著,她伸手在懷裡掏出小包袱,摸索了一會,拿出了一隻青色瓷瓶。
“左護衛,抹上這個!”江心言笑著將瓷瓶遞了過去。
左君嶽不解的接過瓷瓶,看了看一旁的蘭十四,又看了看笑的一臉開懷的江心言,問道:“江姑娘,這瓷瓶裡裝著何物?”
“辣椒末。”江心言答道。
本在一旁小歇的蘭十四聞言,睜開眼睛看向江心言,眼裡滿是戲謔的笑。
“江姑娘想的果真周到,不知可帶了鹽巴?”坐起身子,蘭十四眉角帶笑的戲問。
江心言撇嘴:“有的吃就不錯了,居然還想著抹鹽巴!這辣椒末是元溪給我防身的,我奉獻一點當調料好了。”
蘭十四的眼神掃過左君嶽手中的辣椒末,問到江心言:“不知昭信校尉送姑娘辣椒末,是為了防何人 ?'…87book'”
江心言下巴一抬:“自然是色狼。”
蘭十四一副恍然大悟似的點頭,又突然對左君嶽說道:“左護衛給我的那隻雪兔多抹些辣椒,我甚愛吃辣。”
左君嶽應了,果然在某一隻兔肉上,抹了兩倍的辣椒末。
過了三刻鐘的模樣,左君嶽言道:“蘭大人,烤好了。”
蘭十四聞言,起身走到火堆旁,接過左君嶽遞過來的雪兔肉,放在鼻下嗅了嗅,嘴角勾出一弧度,徑直走到江心言身邊,說道:“左君嶽手藝不錯,外焦裡嫩,江姑娘嚐嚐。”
江心言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拿到架著雪兔的木棍就不客氣撕下一塊兔肉。
剛吃了兩口:“啊,哈,哈,哈!怎麼,怎麼這麼辣!水,有沒有水!”
江心言的雙頰猛地燒了起來,不一會兒臉龐就變得通紅,伸著舌頭,一手不停的扇著。
滑稽的模樣,終於引得蘭十四哈哈大笑起來,待他滿意後,才揮了揮手,讓左君嶽將水遞給了她,又換過江心言手中的兔肉,心情不錯的坐與一旁撕起了兔肉。
色狼?
這就是口無遮攔的代價!
烤完雪兔,左君嶽便及時的將火堆滅了。
蘭十四與江心言在地上休息,左君嶽則隱在暗處保護。
江心言氣呼呼的表情很是取悅蘭十四,不多時,一個氣著進入了夢鄉,一個心情著實不錯的約周公下棋去了。
睡夢裡的江心言是被一陣急促響亮的馬蹄聲驚醒的,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的時候,呼吸一緊,已有人勒住她的腰,飛上了樹。
馬蹄聲漸近,蹋的江心言睏意全無,眉頭微皺。這個時候,誰會單槍匹馬的趕路?
“駕!”江心言心中納悶著,路上突然傳來的女聲讓她眉頭猛地舒展:“寧清茗!”
江心言聲音不低,蘭十四詫異的看了一眼江心言,竟帶著她下了樹,攔在了寧清茗的馬前。
“籲~~誰這麼大膽子攔本姑娘的路!”寧清茗猝不及防,忙死死的勒住馬韁,口中罵道。
“寧清茗?真的是你?”江心言的語氣極其的驚訝,難道寧清茗又想去看看她未來的相公不成。
定了定身形,馬上的寧清茗這才看清擋在馬前的人,竟是歡喜的下了馬,開心道:“江姐姐!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往南溪去了嗎?”
“寧小姐怎知我們往南溪去了?”微微泛青的天空,隱不住蘭十四眼裡的涼意。
寧清茗卻沒看見,拉著江心言的手,說道:“我問溪哥哥,他告訴我的。”
蘭十四的眼眸又暗了暗,披在身後的手攥成了拳頭。
就在他要伸出拳時,寧清茗突然從懷裡掏出兩封信,說道:“這是我從我爹爹書房發現的信,我覺得和舅舅上次在書房說的事情有關,便偷出來送過來了。”
“信?”江心言疑惑的問道。
蘭十四不語,接過信瞄了眼,眼裡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