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弱的女子,又是在皇宮裡住慣了的,硬是感染風寒,發高燒暈了過去。
“怎麼回事?怎麼會發高燒?”納蘭羲得了信,心裡一跳,急忙往地牢裡趕。
一旁的太醫緊趕著步子跟在身後解釋道:“微臣以為,大概是因為地牢環境惡劣,江姑娘難以適應。”
還未走到地牢門口,元溪已經抱著暈過去的江心言衝了出來。
“王爺,江姑娘發燒的厲害。”
納蘭羲伸手在她額頭一摸,袖袍一揮:“送到本王房間去,餘太醫也速度跟去吧!”
原本發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納蘭羲怕江心言發高燒,再導致眼睛不好。心裡害怕,便讓餘太醫一直守在房間外面,直到江心言醒過來。
“江姑娘,可看見的本王?”見江心言睜開眼睛,納蘭羲立即伸手在其面前晃了晃。
江心言只是瞄了他一眼,便轉動著眼眸打量起了四周:“這是地牢嗎?”
納蘭羲見其眼睛動個不停,便知無事,又聽她這麼問,笑了起來:“你在哪裡看見過這麼精緻的地牢?這是本王的房間。”
“聖清王居然讓一個俘虜睡在王爺的房間嗎?”江心言一聽,覺得好笑,說出來的話卻帶著火藥味。
“為何不可?”納蘭羲挑眉,“本王的地牢裡還未死過人,怎能讓你做我地牢裡的第一人。”
兩人好似又回到了當初逃亡之時,相互拌嘴時的情景。
自打江心言生病出了地牢,納蘭羲便沒有再提俘虜一事。也為江心言準備了一間房間。
納蘭羲早出晚歸,又讓人看住了江心言,江心言在北平是一分情報也沒有得到。心裡萬分的著急,卻不知蘭都那邊已經收到好幾封從北平以江心言的名義寄出去的信件。
納蘭羲的清君側這一仗,根本就是一個輕鬆仗。北邊的南江主部落被收復後,其部落裡精良的軍隊與馬匹,成為了他所向披靡的標誌。再加上,蘭都南溪那邊又太上皇給其早早預留下的精兵。
縱然是楊太清,湯木陽,盧忠賢聯手,也未能損傷納蘭羲軍隊多少人馬。倒是納蘭羲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楊太清一黨拿了下來。
而江心言在北平,雖沒有見到納蘭羲在戰場的樣子,卻在北平見到了眾多百姓擁戴他,甚至讚揚他。並且在聽了元溪的話後,才醒悟,納蘭羲不是真的要舉兵造反,是真的在清君側,幫助納蘭承澤。
心裡對納蘭羲的恨意漸漸的消失了,心境也如同北平百姓一樣,尊敬起他來。
當納蘭羲拿著完整的兵權,帶著眾多將領回到蘭都皇宮時,納蘭承澤早已迎在大殿之上。
納蘭羲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