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棄了。”
“該換藥了。一張一弛吧,咱們再好好想想下一步。我還是覺得讓‘胡姨娘;直接出現在二老爺二夫人面前是很不錯的安排,現在就是要找個好機會。”
魏楹任由沈寄脫下他的中衣,“嗯,我得好好想想。”說完勾住傾身解他紗布的沈寄的脖子親了一口。沈寄趕緊抬頭看看窗子關沒有。
“怕什麼,誰敢往咱們屋裡看。”魏楹現在很高興,他已經在一步一步的討回血債了。有些反覆不怕,總是要讓二房為他們做過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就是了。他此時要是不和沈寄親熱一番,實在是心頭激盪。
沈寄也不忙著解紗布了,兩眼亮晶晶的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親個夠吧。”她抱著魏楹的脖子,和他唇齒相依。
一開始沈寄往京城去,兩人就分開了半年,如今守孝又是三個月不得親近。這一親差點就擦槍走火了。要不是沈寄不小心碰到了一下魏楹的傷處,他可能真就按捺不住把人拖上床了。
“不行,還不是時候啊,不能功虧一簣。”魏楹不捨的鬆開了手。
沈寄懊惱的嘟囔了幾句,詛咒這古代存天理滅人慾的禮法。
☆、卷四 V 105 復仇(4)
不出魏楹所料,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根本不需要再做輿論導向了。二房請了數名道士回來坐鎮,‘胡姨娘’便沒有再出現。於是傳揚又紛紛揚揚的起來,其中有一種說法說二老爺這是又請了高人把胡姨娘的鬼魂給鎮住了。又衍生出什麼多情女子負心漢的說法。人死了都不忘回來看你,你卻一而再的讓人鎮住人家。好歹也學學四老爺請高僧超度啊。又有人人胡姨娘哪是回來看二老爺,她是回來報仇的。二老爺自然是要讓人把她鎮住。這麼多年,胡姨娘早變成厲鬼了。沒見一在摘星園露個面,就嚇病了三個,大少爺也哭了半宿麼。
而且,胡姨娘那是老太爺的姨娘,可不是二老爺的姨娘啊。這就是偷小媽,給自己老子戴綠帽子了。情節不可謂不嚴重,直指二老爺的人品有問題。
二房如果站出來闢謠吧,這種話到底從哪傳出來的不好查。而且兒子和小媽,這種流言愛聽的人多得很,說也說不清楚。不闢謠吧,眾人又說你是心虛預設。你要說是魏楹讓人散佈的吧,證據呢?魏楹可是讓魏植買兇刺殺,一直在家臥床休養呢。沈寄為了照顧他都積勞成疾了。這一點,各房的叔嬸都能證明。而且長房的下人也沒參與到這些流言的傳播中來。
傳得最厲害的是五房六房的人。但是這兩房的人也說下人是聽說的,還說回去一定好好的清查。
四老爺覺得流言這樣傳來傳去不是個事兒,嚴重影響魏家的聲譽。所以召集了各房開會。這可是醜聞,捂住還來不及呢,怎麼自家人還在傳。
四老爺轉向七老爺的方向,“老七,你是當官的,這查案子你比我在行……”
七老爺立馬擺手,“四哥,你是族長,這些事還是你來決斷吧。這清官也難斷家務事啊。”他做官許多年,雖然一直是知縣之類的芝麻小官,好容易才升到五品知府。可是直覺還是有的。這事兒雖然長房撇得清楚,多半還是他們搞出來的。在座跟二房關係都有些不睦,但誰跟二房有仇,長房啊!他不想跟那個年紀輕輕就和自己同一品級的大侄子對上。大侄子在朝中的背景可比自己深厚。
四老爺話沒說完就被堵了回來,不由有些氣惱,這個傢伙。
“四哥,不就是查是誰傳佈流言麼。你要是信得過,這活兒小弟攬下了。”十五叔聲音清朗的說道。
四老爺看他一眼,好容易有個人肯出來承擔,卻是一向遊戲風塵的老十五。四老爺的眼神很明確的表達出‘你行麼’這個疑問。
十五叔聳聳肩膀,“我也是想為魏家的名聲出把力,如果四哥覺得我力有不逮,那就當我沒說過。”
四夫人拉拉四老爺的衣袖,“難得十五弟主動請纓,就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吧。”老十五跳了出來,她可以肯定事情是長房搞出來的了。既然沈寄對她很不錯,而且日後也須靠著他們,那自當好好的配合。她看一眼自己的夫婿,唉,柏兒就隨了他老子啊。憨!
七老爺也立馬錶態,“對,四哥,給老十五一個機會。他如今也不像從前了。”二房已經基本跨了,剩下的就只有銀子了。而長房如初升之朝陽,蒸蒸日上。和大侄子搞好關係,對日後的仕途也有幫助。他瞥一眼不動聲色的四嫂,四哥倒是有一個賢內助,四嫂比自家這個可強多了。
五房六房也紛紛表示要給小弟弟一個出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