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感覺真好。
魏楹搖搖頭,“露餡又怕他怎的,他們現在應該十之八九知道是我在背後搗鬼。可是,除了等著,還等做什麼。”
“我擔心他們狗急跳牆。”
“我已經被刺殺過一次了,再來,那正好把他們全家老小一起出族。我就更沒有顧慮了。安心吧,梨香院不但有老趙頭和他帶出來的徒弟,還有十五叔請來的幾位朋友坐鎮呢。”
沈寄眨眨眼,“那個‘胡姨娘’不在吧。”
“不在,要是她從咱們家飄出去被發現了還得了。對了,我很期待她和二老爺打照面呢。這個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易容術。十五叔說沒有十分像也有九分像。他出去胡混了十來年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認識了這麼多奇人異士。哎,該我了,你都吃了兩塊了。”
沈寄把都送到嘴邊的水果切片餵給魏楹,嘴裡嘟囔道:“冰不讓人吃了吧,好歹水果敞開了供應啊。還說什麼當家的呢,每天就給人吃一盤,還要跟我搶。我明天就在外頭吃完了再進來。”
魏楹哼了兩聲,也不做聲。他就是故意的要搶沈寄的水果吃,看她端著一盤水果拼盤在旁邊吃的美滋滋的,他就想著這些都是涼的,大夫說要少吃。
魏楓和魏植在二老爺二夫人的病床前聽到他們說肯定是魏楹乾的,是魏楹讓人來裝鬼嚇他們的。
“娘,那為什麼魏楹要讓人裝祖父的姨娘來嚇我們啊?”魏植忍不住問出來。
二夫人恨聲道:“問你們的爹去。”
為尊者諱,兄弟倆自然是不好再問了。可是不用他們問,外頭已經在開始傳了。說胡姨娘當年就和二老爺勾搭在一起,胡姨娘時常過摘星園和二夫人一起做針線就是個幌子。還說當年伺候胡姨娘的人都不見了,就是為了滅口。就連胡姨娘也是被二老爺害死的,如今是上門來尋仇。
就有人問怎麼這多年都不上門,偏此時上門了?於是又有人說搞不好當年胡姨娘被什麼鎮亡靈的符陣給鎮住了,說不定就被鎮在松鶴堂在。現在老太爺不在了,辦喪事的時候那陣法說不定哪裡被破壞了。於是胡姨娘就跑出來了。說得繪聲繪色,如同親見。還說要不然怎麼不上別家去,就到摘星園呢。
至於十五叔的上門慰問,沒見著人,被臉色同樣不好的魏楓以父母希望清淨不想有人打擾擋在了外頭。
十五叔指著魏植道:“我是你們父親的親兄弟,我不能進去。那這個出了族的外人怎麼可以進去?”
魏植的臉脹得通紅,“我是我父母生養的,我怎麼不能進去看他們?”
十五嬸拉拉十五叔,“算了算了,既然人家不當咱們是一家人,那咱們也不用巴巴上門來受冷遇。走,看看大侄子去,可憐他被人買兇捅了一刀,這麼久了還不見好。”
十五叔看看魏植,然後甩袖子走了。
魏楓忙拉住魏植,“別衝動!現在家裡正一團亂呢。唉,要不是正好是祖父的孝期,避出去也就是了。如今卻是避也不能避。”
林氏小心翼翼的道:“二哥,我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弟妹請講。”魏楓知道這個弟妹頗有些心計,於是洗耳恭聽。
“我想吧,那胡姨娘找得到松鶴堂,找得到摘星園都不奇怪。可要是她能找到我們花生衚衕去,那就說明有人裝神弄鬼了。”花生衚衕便是魏植和林氏如今租住的地方,離魏氏一族很近。
“弟妹的意思是?”
“問問兩位老人家,願不願意到花生衚衕休養?”
雖然知道林氏此時提出來是為了在父母跟前討一份好,這對他們日後分家肯定是有利的。但是魏楓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辦法。那女鬼總不能追出去吧。追出去就說明是有人在暗中搗鬼。而且他們租住的地方,也還是屬於魏氏聚居之處,也不違了守孝的規矩。只是,魏植畢竟已經出族了,去他那裡住外頭人會怎麼說?
“我只是提個建議,大哥可以問問長輩再做決定。”
魏植覺得林氏這個建議大好,忙道:“我雖然出族了,可我是爹孃的親兒子這一點誰都知道。如果要說就由得他們去說吧。我也是為了爹孃好。”
魏楓看一眼安靜立著的林氏,這話魏植說不出來,定然是她教的。自己要說不同意,便成了不為爹孃著想了。就是爹孃知道了也得怪罪。
“好吧,我們一起去問問。左右你大嫂也病倒了,家裡亂糟糟。讓爹孃出去散幾天心也好。”
二老爺有些猶豫,“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我就是昨晚沒睡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