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用的,當然得是最好的。他們哪裡稱得上高明。”如今魏楹沈寄都不會再稱她二嬸,也不會自稱侄兒侄媳,就連其他各房也稱她二夫人,這一點讓她很是無奈。要麼你們乾脆就把我們一家出族,大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如今把人圈在這裡,卻又不當一家人看待。她如今算是領教到魏楹的厲害了,日後要用鈍刀子割肉,真的要讓他們受活罪。
“既然不高明,那還養著他們作甚?”沈寄說罷,登上馬車。她和十五嬸小權兒一個馬車,魏楹十五叔在前頭騎馬。今日的場面很大,嫡支各房都來了,旁支的那些有幸巴結魏楹的,還有當初參與判了大夫人死刑怕他報復的,還有族學裡那些自發前來的孩子。場面並不比給老太爺送葬的時候少多少。
沿路的鞭炮放著,引來了不少路人圍觀,紛紛問這是怎麼回事。自然有人說這是魏家長房的大夫人,當年含冤而死,如今族裡一起來迎她的骨灰到祖墳安葬。當年的事情也就不脛而走,路人唏噓不已。看向二房的車馬和人的表情十分的鄙夷,又紛紛指著馬上的魏楹道:“看,那就是大夫人的兒子。虧得有這麼一個爭氣的兒子啊!要不然哪裡能有今天啊!”
“堂堂魏氏,當年也是出過宰輔的,怎麼如今竟淪落到這個地步啊?”
“是啊,還書香世家呢。”
聽著這樣的議論,四老爺等人覺得抬不起頭來,心頭愈發的憎惡二房。
沈寄給廟裡敬上了五百兩銀子的香油錢,答謝他們看顧大夫人的骨灰罈。然後由魏楹捧了一路往祖墳而去,後頭也是浩浩蕩蕩長龍似的隊伍。
不久前魏氏全族才走這條路送過葬,這麼快又來也引起了一路的注意。同樣的打聽和議論的情形又再重演一遍。讓魏氏族人再次集體抬不起頭來,落在二房頭上的目光更多了。魏楹堅持讓把二老爺一起帶上,好在他是躲在了車上,不然怕是會被族人的目光盯穿。
不過,他日子也不可能好過就是了。二夫人迎著他怨毒的目光幫他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