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1 / 4)

這才吸引了那兩母女,沈寄見小包子剛才出了一身汗便讓乳母抱了去洗澡,自己和小芝麻一道有滋有味的看起戲來。

這樣的戲目自然是吸引不了魏楹的,他起身去了書房,還有事情要和幕僚商議呢。方才不過是回來換下官服,順道看看這三母子。

沈寄搖著宮扇看皮影戲,眼角餘光掃到挽翠,似乎有話要講的樣子,於是抓了一串葡萄給小芝麻,讓採藍盯著她吐皮吐核,自己走到了屋簷下。

小芝麻正看得起勁,渾然不覺。挽翠則跟了出去。

“什麼事?”

“奶奶,您這幾個月將府裡中饋事務盡託付於奴婢,奴婢有愧。”

沈寄挑眉,這幾個月挽翠做得很好啊。讓她安心待產坐月子,就連滿月酒的安排都妥妥當當的。她這個幾個月都是給的她雙薪,正打算給她長月例呢。雖然這跟他們家人家簡單分不開,但挽翠的確是歷練得越發能幹了。怎麼突然跟她請起罪來了?

“是這樣,最近府裡被嚴禁的私下聚賭又興了起來,有兩個人當值時跑開,險些誤事,奴婢才聽到點風聲。安排了巡夜的婆子,卻是沒抓到人。”

沈寄楞了一下,這府衙後宅不過是三進的院子,又不是那一重套一重的大宅門。挽翠必定是用心去抓的,怎麼會抓不到呢。至不濟,從那兩個翫忽職守的人身上順藤摸瓜也能找出些線索來才是。

“有多久了?”

“一兩個月了。”

這麼久了才告訴她,自然是因為發現的時候她正在即將臨盆的時候,然後又是坐月子。

“是七爺還是八爺?”既然是私下聚賭,自然是有人坐莊。那些下人便是有銀子怕是也不敢來坐這個莊,何況他們手頭的銀子恐怕是不夠當莊家的。

“奴婢不知道。”

“你還是該早些告訴我,如果是夜間發生走水這樣的大事,值夜的人不在崗位上,豈不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挽翠臉色一白,跪了下去,“奴婢錯了。”

“那兩人沒出去惹是生非,只是在家帶在下人聚賭其實已是梁海相較取其輕了。可是,此風還是得剎住。不然日後愈演愈烈,最後家宅不寧。這事兒倒也怪不得你,他們不在內宅,有些地方那些值夜的婆子去得,你一個年輕女子卻不方便去,也不便去查問。而且,他們都是爺,我再是倚重你,你也管不到他們頭上去。而且這事,我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就罰你一個月的月例吧。”

管孩子果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前途雖然光明,但道路失蹤曲折。她之前為了激起兩人做事的積極性,拿私下賭球來刺激他們。現在算是自嘗惡果了。可是那倆小子,要調動他們的積極性真的很難呢。

這件事情,魏楹想必還不知道,他的心思習慣性的就從來不會放在家裡。因為後方是沈寄要看守的,而且也一直穩固,而他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辦。那些人更是千方百計要瞞著他躲著他。好在那倆小子只是賭癮犯了,還沒幹出別的什麼事來。

現在要怎麼辦?魏楹曾經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過如果老七老八住在這裡不守沈寄的規矩,沈寄就要抽了雞毛撣子打他們。要真是他們亂搞男女關係,沈寄覺得自己氣急了怕是真幹得出來這事。可是,私下聚賭,她好像沒這個立場去管束他們啊。雖然到最後她因為這樣那樣的緣由沒有去參加賭球。可是己身不正如何正人啊!而且,那倆傢伙敢私下聚賭,未嘗沒有覺得她也好賭,做這件事可以躲掉懲罰的想法在裡頭。

看來日後教導小芝麻和小包子,言傳身教都得非常小心才是。

“讓管孟空了來一趟。”

“是。”

管孟到內宅求見的時候,魏楹正在唸《山海經》給小芝麻聽。聞說他找到這裡來,便放下書準備出去看看是出了什麼事。沈寄按住他的肩膀,“找我的,我叫他來的。”沈寄三言兩語把那倆小子乾的事說了。

魏楹有點生氣,“他們……”原本看他們做事還算認真,雖然做得不是什麼正事。以為他們總算是有所長進了。最近幾個月讀書的閒暇一個在窅然樓一個在寶月齋,學得還算過得去。他已經在想著替他們安排些事去做,怎麼說都是十七八的人了,也該正兒八經做做事了。他甚至還想著五叔六叔說送這兩個堂弟來幫襯他,也許日後真的可以成為幫手。結果他們就不爭氣的在府裡聚集下人賭博。

“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魏楹掃沈寄一眼,她捂住嘴巴,前頭四個字是忌諱,不能隨便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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