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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憂心(上) 。。。
蘇彥的忽然到來,讓蘇昱很是興奮,於是全府在他的指揮下,上躥下跳好一陣忙亂清掃,連柴房房頂上糾結在一起的蛛絲都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蜘蛛絲再怎麼糾結,那也就是個小蟲子吐出來的一碰即碎的絲網罷了,可莫殤然和塵歡的糾結,顯然要比蛛絲結實百倍。
那夜談話半途而廢,就再沒繼續下去。
莫殤然和塵歡,兩個人都不甘心,依舊同起同寢,卻又都說什麼也再拉不下臉來向對方示好。
於莫殤然,她覺得她對塵歡已經很好。
錢,塵歡可以隨便花;飯食,從來不曾苛待過塵歡;至於感情付出,只要有時間,她都盡力陪伴這個男人,再沒沾花惹草過一次。塵歡還有什麼不滿意呢?不說塵歡原本的出身就不高——畢竟她覺得自己並不真在乎這個,人是全須全尾的完完整整的就好,出身值幾兩銀子一斤?但認真算起來,即便是大家閨秀,也未必嫁得比跟她更踏實了吧?不說皇帝的三千後宮,不談有錢人的三夫四侍,就那白梅性子細膩柔軟,還會娶一個掛名的當擺設威脅著當著皇帝的情人呢!
可塵歡呢,卻居然用紫清和正夫的位置來試她!這讓莫殤然感覺自己的面子格外下不來,心理也格外難受。難道自己興高采烈捧著送過去的正夫名分,原來塵歡並不喜歡?難道自己已經這麼小心了,塵歡卻居然還不信?
更何況紫清……怎麼也不該是被拿來開這種玩笑的。
不對!重點不是不知情的紫清,而是塵歡怎麼可以用這種傷感情的話來試探!
不對!塵歡為什麼不說蘇昱不說品茗,獨獨卻說紫清呢?莫非其實看似安分的紫清也……
啊啊礙…莫殤然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一團亂,幾乎要崩潰了。於是自暴自棄地決定暫時逃避一把,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她想先放著,一面繼續過日子,一面緩緩想辦法,再有就是等著塵歡自己開竅。
可是對於塵歡,他的懷疑委屈,更不必提,現下莫殤然連哄騙都懶得用來敷衍他,他自然是早就獨自去鑽牛角尖去了,哪裡還有可能開竅?
……
於是,莫殤然忽然不會再在吃飯時看著塵歡傻笑了。
於是,塵歡也忽然不會再羞澀地笑著,主動伸手去拽莫殤然的袖角了。
取而代之的,是莫殤然盯著塵歡背影,微皺的眉。還有塵歡低著頭,注視著莫殤然的影子,默然的發呆。
……
蘇彥看見,自然覺得彆扭,蘇昱也覺出幾分不對來。
……
之前曾經說過,蘇昱是一個有點變態扭曲不大正常的人。
有點變態扭曲不大正常的人,一般都會有一點惡趣味。
比如白梅,看不得別人活得比自己逍遙自在,總是以製造混亂外加推卸責任偷奸耍滑為樂;再比如安平炎軒,看不得白梅活得不夠逍遙自在,總是以縱容白梅胡鬧外加主動為她擦屁股擺平後事為樂。
有的時候,一物降一物,對的惡趣味遭遇另一種對的惡趣味,那就是上好的姻緣一樁。
但有的時候,惡趣味就是惡趣味——惡得讓人糾結萬分無法不頭疼。
比如蘇昱。
他的惡趣味更怪一些,他受不了別人覺得他是好人,所以總是要做壞事。
這個別人——蘇彥和紫清外加一個除外。蘇彥是哥哥,紫清是朋友,抱琴是自己人。和蘇彥永遠的進退有度不同,他從來都努力使自己表現成惡毒的,囂張的,任性的,自私的,冷血的,不知感恩的……
以前他在大街上偷白梅錢包還反咬白梅搶他的錢;後來他用刀捅過說要娶蘇彥的一個有錢的胖女人;再後來他信口雌黃莫名其妙地逼著白梅娶了蘇彥……可是和現在的他比起來,這些以前曾經都不算什麼,更要命的是時候長了,這種習慣甚至就這麼融入了骨血,再也清洗不掉,使他真的成了一個壞人一般,人人退避三分。
他習慣於尋找第一次見面的人身上的弱點,然後有意無意地展現他的攻擊性,無差別的,不剋制的。
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的是,把莫殤然和塵歡挑唆成了現在這種冷冰冰的樣子,絕對出乎蘇昱的意料了,這個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他原本想著,這倆人如膠似漆是有目共睹人人耳聞的,他這麼說幾句頂多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