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示意嬤嬤把杯子放下,這才嘆了口氣道:“上次府庫裡偷進去的人,你查了當真是他?”
嬤嬤道:“這倒不感肯定,只不過院子裡遺留了塊玉佩人見過他前幾天戴過的,而老奴去他的院子裡人說他已經睡了,可這麼大的動靜他卻沒有出來,他的院子,一向被那姓林的老虔婆守得密不透風,老奴不敢查探,只有回來了,只不過,那瘋顛的女人卻更瘋了,顯見是受了驚嚇,您說說,是不是有人問她什麼了?”
老祖宗神情逾加疲憊:“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我的孫子,流著陳家的血,只不過被那女人教壞了,只要處理了那女人,他自然也就了,略有些不正常,經過調教,也就正常了,說到底,他還是我最聰明伶俐的孫子。”
嬤嬤點了點頭:“您說得對,你要我查的東西,卻想不到有了眉目,我找到了一個當年知道內情的人,再過十幾日就從滄洲到了京城,這一次一定會把那女人置之死地的。”
老祖宗眼內寒光一閃,道:“我與她鬥了這麼久,一直是不輸不贏的局面,她依仗著皇室派給她的護者,倒和我鬥了個棋鼓相當,先讓她高興幾天,等龍舟賽過後,再動手罷。”
嬤嬤沉吟道:“那龍舟賽,要不要派人看著小公子?”
老祖宗想了一想,冷冷的道:“讓他先高興高興吧,再過幾天,他可就高興不起來了。”
嬤嬤知道老祖宗對這個兒媳婦的不滿,由來已久,不光是因為她帶著護者入府,開始入府幾年,對老祖宗並沒有應有的尊敬,還因為,她的孃家,與當年那樁案有關,以老祖宗的性子,怎麼容得了睡塌之旁,有他人酣睡?
……
紗女扣兒自上次被人莫名劫了去以後,心中總是惴惴的,怕明三少像其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