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搜尋其別的地方。”楊攀月退出房間,觀察禮堂內線路的走向。
石珀走進廣播間,翻弄桌上的一些檔案。
“我對你們的行為感到很遺憾,”那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並嚴厲,“你們會為此後悔終生!”
禮堂裡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嘯叫,廣播間的門猛然關閉,小屋子開始迅速向下沉去。
“石珀!”張竹生大吃一驚,伸出手推門,但已經來不及。小屋迅速沉入地下,然後地面慢慢合攏,直至沒有一絲縫隙。
張竹生趴在地面上,敲打著地板:“石珀!石珀!”
楊攀月跑過來,摸了一下地板,“沒用,”她站起來,“這小屋像是個升降機,我們必須找到入口。”
張竹生爬起來,兩人焦急地在禮堂內尋找。
“這麼久了,”教授盯著螢幕上的地面裂口,“怎麼沒有一點動靜?”
塔夫還在*作臺上嘗試幾個按鈕,突然整個*作室裡響起短促的警報聲!幾個人都跳了起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塔夫訕笑著,按了一個按鈕一下,警報聲消失了,“這個按鈕,是警報……”塔夫解釋著。
“他們出來了!”黃辰辰突然指著螢幕說,只見張竹生和楊攀月從地面的裂口裡出來,朝著這邊慌張地跑了過來。“石老師怎麼沒出來!”
只見楊攀月和張竹生站在*場上不斷揮著手,焦急萬分。
“叫咱們過去!”教授站了起來,“可能出事了!”教授回頭對大家說,“一起去看看!帶上東西!”
四個人提著工具箱朝營房跑去。
“石珀被抓了,”楊攀月簡要說明了一下情況,“底下找不到入口!”
“帶我去禮堂,”黃辰辰焦急地說,“那裡一定有入口!那麼大的地方,肯定有入口,而且會很大!”黃辰辰拉住楊攀月的手,“禮堂是集會的地方,怎麼可能都從一個狹小的會議室裡進去,那裡一定有入口!”
幾個人在禮堂裡焦急搜尋著。看著牆上那面納粹旗幟,教授說:“這裡肯定是二戰德國的海外駐地了,怎麼到現在還有人在使用?”
韓進在會議室裡慢慢搜尋著,這是連線外面和禮堂的通道,在靠近禮堂的門附近,有幾排空空的書架。韓進突然看見在書架靠近牆壁的地方,有一個紅色的按鈕。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按了下去,卻是一陣電鈴的聲音響徹禮堂,鈴聲持續了一分鐘後停止了。
韓進滿頭是汗,走進禮堂,對看著他的張竹生哭喪著臉說:“電影要開始了。”
“上面看過了嗎?”黃辰辰指著戲臺對楊攀月說。
“看過了,上面是一些帷幕,那邊有個梯子,我跟張竹生都上去看過了。”楊攀月搖搖頭。
塔夫敲敲廣播間沉下去的那塊地板,很厚,嚴絲合縫,也無法去撬。教授蹲到他旁邊:“能弄開嗎?”
“很難,”塔夫說,“像是鐵的,很厚。”
搜尋了一陣子,大家沮喪的聚在一起,心中滿是焦灼和憂鬱。
“我們需要靜下心來,”教授慢慢說,“這裡肯定有入口,黃辰辰說的有道理,這禮堂能容納幾百人,不可能用那個會議室當入口。”
教授花白的眉毛跳動著,“我們知道的幾個地方,墓碑的入口無法開啟,這裡的入口已經封閉,*作室的入口,”他看了一眼韓進,韓進沮喪地搖搖頭,“也無法開啟。”
“每寸牆壁都搜過了,”楊攀月搖搖頭,“地板也一樣。我想可能門很大,但如果真的也是從地板開啟的話,”她指著石珀消失的地方,“憑咱們幾個,恐怕無法開啟那門。”
“還有沒有搜到的地方,”黃辰辰低著頭,“會議室外面,我們下來的地方有個很開闊的廣場,那裡還沒有搜尋。”她抬起頭,眼中全是淚水,“另外,*作室能開啟這*場的入口,也肯定會開啟別的入口。咱們應該一個人在*作室裡,每個開關都試試;一個人在*場進行聯絡;其別的人留在這裡,看看有什麼變化。”
教授拍了拍黃辰辰的胳膊,對大家說:“先全部去外面廣場搜尋,然後按黃辰辰說的辦。”
在廣場搜尋的很快,教授在廣場的盡頭發現了一扇鎖上的門,撬開後發現是個雜物間,裡面都是些清潔用的拖把墩布和鐵架子之類的東西,雜物間頂部有個巨大的排氣扇,還在不斷地旋轉著,爬得近一點能感覺到強勁的吸力。
“能從這裡進去嗎?”教授指著排氣扇問。
張竹生跳下鐵架子,“不知道通向哪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