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呢?是不是也被太子殿下掌控著?
真是可怕的一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受傷的竇雲馨幾日都沒有出門,身上的淤青怎麼也得七八十來天才能完好。
這些天竇雅兒也樂得清閒自在。
每日吃著白林配的藥,身子骨是越來越強了,真是好極了。
紫烈還是那個樣子,一天能說三句話都了不得。
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竇雅兒在碧蘭湖變邊享受溫暖的陽光,白林卻是突然來了。
二話不說,點了竇雅兒的穴道就擼起竇雅兒的袖子。
竇雅兒驚訝的看著白林拿出一個匕首,往她小臂劃去。
嘶的倒吸一口氣,竇雅兒咬緊牙關看著自己的鮮血流進一個白玉瓶中。
也不知流了多少血,白林還是嫌不夠,又擠了擠那傷口。
竇雅兒疼極了,也不顧的面子了。
反正又沒人知道她曾經是殺手,她也沒必要維護殺手的尊嚴吧?
不疼那都是騙人的呢!
她若真是不叫痛,他們倒還懷疑她是何方神聖呢!
“白林,你要殺人滅口嗎?你這是公報私仇!”竇雅兒低吼著,疼的直吸氣。
白林哼一聲,“你這樣認為我也不反對。”
說罷,拿起刀子就要再割一刀。
這時,紫烈上前來,擋了住。
“庸醫。”紫烈口中蹦出兩個字,解開了竇雅兒的穴道,領她去包紮傷口。
白林見此唏噓不已。
“烈啊!她可是王的女人,你這麼關心幹嘛?”
“王。”一個字,表明他只是為了王而已。
可是,竇雅兒忍不住就聯想到了狗狗叫的聲音,笑出聲來。
你……你……幹嘛親我!(1)
“好像狗叫哦……”白林哈哈大笑,走過來諷刺道。
紫烈挑眉不語,心道,你們不都一樣,不也天天叫王爺為王,還好意思調笑我了。
白林吃癟,晃了晃手中藥瓶就走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查出她到底中了什麼毒!
白林回到了竹醫軒,不吃不喝的用心研究那血液。
可是時間太久太久了,若是中毒也是慢性毒,而且最起碼從八九歲就開始被這種毒纏身了。
怪不得快十五歲了還是乾癟的豆芽菜。
七天過去,白林還是沒有取得任何成績。
“會不會是我們太小心了?”青楓反問道。
白林沒有作聲,他不想為自己找藉口。
找不出來原因就是找不出來……
反正,之前吃的藥裡有毒,就證明有人害她,而那些毒根本不至於讓她瘦弱成那樣。
也不會一見到王就會昏過去。
所以,他絕對不會找藉口,絕不會。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們遇到什麼厲害的人物也說不定。
而竇雅兒也是早已經知道自己這身子中了毒,她也自然的聯想到竇雲馨。
只是,依然不解為何年幼的竇雲馨會對她下此毒手。
她期待著獨孤年炤為她揭開謎題的那一天。
而獨孤年炤絕對比竇雅兒更加期待謎題解開的那一刻。
他是那麼急切的想知道竇雅兒這個女人,值不值得他去愛。
第一個讓他難以自控的女人,第一個讓他感興趣的女人,怎可能輕易放手。
這短短的幾天時間,他就那麼的想念那個乾癟的豆芽菜。
她長髮飄飛,搖曳生姿。
她骨瘦如柴,眼眸生魅。
她就像一個尤物,一個怪物。
命運奪走了她的健康和身材,卻給予她極為富有生命力的眼眸和氣質。
令他著迷的氣息,品性。
“帶她來見我。”獨孤年炤突然放下了酒壺,對青楓輕言一聲。
你……你……幹嘛親我!(2)
青楓微微一怔,試探地問了句:“雅兒姑娘嗎?”
獨孤年炤臉色不太好看了,斜睥青楓一眼,“還需問嗎?”
青楓點頭,面色嚴肅,“青楓愚鈍了。只是,王,臣覺得雅兒姑娘不適合您。”
“哦?難道竇雲馨那樣的女人適合本王嗎?”獨孤年炤也不知自己語氣怎如此犯衝,只得又連飲幾口水酒遮掩些許尷尬。
灼熱的辣,穿腸而過,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