炤政王在謝他們呢……
炤政王看他們了呢……
激動,興奮,難以置信。
“以後,我不會再講究太多,一定會努力讓大家更加的幸福安康。”獨孤年炤說了這些,朝各個方向拱了拱手,微笑著繼續前行。
所有人,自發的讓出一條道來。
騎馬的下馬,駕車的也趕緊靠到路邊去。
這,就是獨孤年炤的人格魅力。
覆了天下,也會找到你!(17)
這,就是獨孤年炤狂傲的資本!
很久的死寂過後,是排山倒海的聲音在身後,身邊響起。
整齊劃一的“炤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連綿不絕,響於耳側。
獨孤年炤微微一笑,沒有阻攔這些人的高呼。
他甚至想,也許有很多百姓,想喊“炤政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吧。
哈哈哈哈哈!
當獨孤年炤轉向去往竇府的巷子時,看到竇文才疾奔而來。
看到獨孤年炤是向他這裡而來,他鬆了一口氣,急切渴望地看著獨孤年炤。
獨孤年炤見此不由得微微一怔,連忙隨著竇文才分身趕往雅蘭苑。
直覺,直覺告訴他,一定是他的豆芽菜有訊息了,一定是!
當獨孤年炤和竇文才一起趕到雅蘭苑時,見清兒和冰兒在竇雅兒的房門口團團轉,手裡攥著什麼東西。
獨孤年炤一步走過去,將手伸了出來,“給我。”
清兒一怔,連忙將手中緊攥著的帕子放到獨孤年炤的手中。
然後,連連後退幾步,低頭垂首。
獨孤年炤展開絲帕……
白色的絲帕上面,銀色絲線繡的圖案。
那圖案的線條很生澀,顯然繡工不怎麼樣。
但是,還是能清晰的看出竹子和梅花相伴……
這……是她繡的,她繡的……
“這帕子,怎麼來的。”獨孤年炤仍舊緊盯著帕子,呼吸都緩慢了。
清兒和冰兒對視一眼,冰兒道:“小姐好些日子不在家,奴婢兩人還是每天收拾屋子。就今天早上發現了這帕子。這是小姐自打她繡好之後就帶在身上的。”
冰兒的聲音顫抖,卻是斗膽打量了獨孤年炤一眼。
看炤政王的反應,好像小姐不在炤政王府……
否則,不至於如此焦急。
獨孤年炤緊緊的握著那帕子,眼睛通紅通紅的。
她,沒死……沒死……
覆了天下,也會找到你!(18)
卻絕對過的不好……
那帕子,絕對不是她本人弄來的,她個人沒有那本事。
她本人也絕對不知道這事情,否則絕對不會把她的情況暴露在她的眼下。
所以,那帕子,定然是天家的人弄來的。
能在竇府出入自由,想必天家一族如今也不弱。
“你們兩人跟我走。”獨孤年炤看了一眼冰兒和清兒,沉聲道。
兩人身子一顫,瑟瑟答應。心裡很是恐慌。
竇文才始終沒說一句話,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問自己的愛女現在到底在哪兒。
反正,看王爺這副狀態,恐怕女兒不是被紫烈送到宮裡去,而是失蹤了。
那些血跡,不是女兒生命吐血,而是……
被人擄走?
想到這些,竇文才的身子都冷冷的,只直直的看著獨孤年炤,似乎想把他看透。
他的雅兒,到底在不在王爺那裡……
“不要問我任何事情!一切我自有主張!我現在說,背叛我意者,殺無赦!”
說罷,轉身就走。
竇文才直直的吸氣,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直到冰兒和清兒深深地看了她們的老爺一眼,跟著獨孤年炤離開,他才晃盪了一下步子。
雅兒,雅兒,是爹爹害了你嗎?
一瞬間,竇文才好似又老上了許多。
獨孤年炤直接將清兒和冰兒交給了紫烈,讓紫烈帶帶她們。
“你們兩個從今以後就是竇雅兒的人,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說罷,獨孤年炤就走了。
清兒沒有作聲,只覺得獨孤年炤真是好冷酷,好可怕。
冰兒卻斗膽對著獨孤年炤的背影道:“我們本就是小姐的丫頭!”
獨孤年炤聞言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