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多話的白林很親和,惜字如金的紫烈很酷,那個青衣男子就叫青楓了吧?不知是哪個風。
給她的感覺像是微風的風,可按照剛才紫烈和白林的名字邏輯來看,應當是楓葉的楓了?
呵呵,竟好奇這些個無用的來了,腦袋都秀逗了是吧。
竇雅兒自己打了水,洗了洗臉。
“烈哥哥,你知道毛巾在……”
話還未說完,竇雅兒眨巴著眼睛不吭聲了。
只因紫烈的表情,好嚴厲哦……
“不知羞。”紫烈吐出三個字,瞪著竇雅兒。
竇雅兒一臉無辜,“怎麼就不知羞了?白林讓叫林哥哥,那我不是該叫您烈哥哥?再說,你們不是幫了我嗎?這樣叫也沒什麼知羞不知羞的吧?”
這話,更讓紫烈疑惑了。
一句“你們不是幫了我嗎?”,讓他無法確定竇雅兒是不是還記得他了。
還有就是她有那麼單純嗎?
看起來怎麼都不像個弱女子的。
怎麼就能聯絡到稱呼上去了。
不過,她倒是第一個叫他“烈哥哥”的人,叫的他直顫。
“不說就算了。”竇雅兒見紫烈只是打量著她,說了句就用手拍著滿是水的臉頰。
勾引你?我還沒那閒心!(15)
“不知羞!”紫烈騰然起身。
竇雅兒無語極了,突然想,這男人是不是天然呆啊?是不是木訥的很啊?
敢情就是說她當著男人的面洗臉不知羞了!真是狂暈!
封建社會的男人,怎麼能這麼純情!
得了,跟她也沒啥大關係,她用不著太過好奇。
直覺告訴她,那個什麼獨孤年炤,很快就會來了。
果然,剛轉身要回去坐下,那人來了。
“心情不錯啊你。”獨孤年炤坐在紫烈的身旁,沒有看竇雅兒,話卻明顯是給竇雅兒說的。
“還行。”被紫烈上身的竇雅兒開始惜字如金了。
“豆芽菜,你覺得本王會不會為了以防後患殺了你。”獨孤年炤笑著說這話,悠然起身,向竇雅兒走去。
竇雅兒心裡打起冷顫,只因她覺得獨孤年炤不是說著玩的。
警覺性……
殺氣……
臉上裝出來害怕的樣子,竇雅兒顫抖著,“我是無辜的……”
“說來聽聽。”獨孤年炤站在離竇雅兒既不之外,揹負雙手,很是期待她的回答。
竇雅兒卻是顫顫抖抖的直哆嗦,幹張嘴就是說不出話來。
她裝的很像……
她裝起弱女子,真的很像。
可是,獨孤年炤和紫烈,又不是愚蠢之人,豈會發現不了。
不過就是不拆穿她而已。
戲中戲,才有趣。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要殺我?我什麼也沒做啊!”竇雅兒一屁股坐到地上,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眼角,已經滑下兩滴晶瑩的淚滴來了。
一道白影而過,白林回來了。
將裝著藥膳和他要吃的早點的木盒放下,白林去扶竇雅兒。
“這是怎麼了啊?王,你是不是又欺負雅兒姑娘了?人家好歹是個病人啊,你別這麼殘忍嘛。也要懂得憐香惜玉啊!”
被白林扶起來的竇雅兒繼續落著淚,心裡謝著白林。
勾引你?我還沒那閒心!(16)
林哥哥就是好,好善良。
然而,不等她感嘆完呢,只聽白林嬉皮笑臉地道:“至少也讓我查出她體內的毒以後,再殺也不遲嘛。”
紫烈默默在一旁看著,不發一言。
憑他對王爺的瞭解,王爺不會輕易殺了她的,一定不會。
“竇雅兒,你到底為什麼接近我……我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否則……”
他說著,走向她。
她瑟瑟顫抖,連連後退。
“我沒有故意接近你啊!我確實是一靠近你就會眩暈的厲害。我真的沒有故意接近你。沒有勾引你啊!”
“可本王怎麼就覺得你是故意接近本王,意在勾引本王呢?”獨孤年炤是極其認真,極其認真的說的這番話的。
這話,讓竇雅兒極其,極其鄙夷自戀自大的獨孤年炤。
丫的!既然他認定她勾引他,還想殺了她,她裝又有何用?
比起被他懷疑別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