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從某隻魔腳下收回可憐的小蹄子,朝著玖宸吼道。哼,對這個燃月大宮主,絕世還沒指望小九會出手。
“小絕世,你這幾年可是沒少惹事呀,對了,前年我望月峽的毒蟲好像突然被洗劫一空,毒草也都剩草根了,你說奇不奇怪?”燃月宮主故作迷惑地眨眨眼,相當無辜。
“呃,說不定是它們自相殘殺,一個降一個,全軍覆沒了,呵呵。”絕世縮縮腦袋。
“不會呀,那峽谷少說也有個千兒八百年了,沒見過這麼大規模的廝殺呀,會不會有人進去偷東西了呢?”燃月宮主陰陰地道。
“不……不會吧,那裡面,是個人進去就出不來。”絕世越縮越低,快趴地上了……
“是嗎?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呢,不過,要是用毒水平像邪毒公子那樣的,應該是擋不住的吧,而且好像蝕骨草這種東西只在望月峽才會長的吧。”燃月眯了眼盯著他,那意思,娃兒,招了吧。
“絕!你來的也太遲了!”剛進落華閣的門,便聽見洛悠燕銀鈴兒般的聲音(原諒偶,偶本來想說銅鈴的……)。
“燕子,你怎麼在這兒?”絕世可憐兮兮地跟在燃月大宮主身後,聽到這聲音都有撞牆yu望了。
“我哥說了,你要是來了,肯定會在這兒,讓我只管在這兒守株待兔就成了。”悠燕得意地說。
“守株待‘兔’?燕子,是待狐狸好不好。”暈,看小九這工作作的。
“不會吧,我都看過好幾遍呢,異國史志》上面的呀,是兔子!”悠燕惱道。
兔子就兔子,誰怕誰。
“呀,小女見過燃月宮主。”悠燕紅著臉盈盈一拜,居然把這一人物晾這兒了。
“免禮,令堂可還安好?”燃月虛扶一把道,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多謝宮主掛懷,家父安好。今日小女代為招待二位,請入席吧。”悠燕側身禮讓。
“哥哥說讓我敬你三杯薄酒呢,第一杯嘛,多謝絕世公子去赴了哥哥的五年之約。”悠燕對著絕世舉杯道。
“呃……這酒就不用敬了吧?約是我定的,他就不用謝我了吧。”絕世看著那加過料的酒,笑道。話說這些個藥不過是巴豆之類的整人藥,也難不住絕世,不過,難保他沒下文呀。
“絕,當著大家的面,你這麼掃人家姑娘的面子,不太好吧。”燃月曉有興致地落井下石。
“就是呀,絕,你不給我面子也要給我哥哥面子